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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望毕孚,那厮毫无形象地满头吃饭,嘴角沾着食物渣子,闭眼欣赏仙乐如痴如醉。两相对比,真是惨不忍睹。“表妹,你干嘛偷偷盯着我看?”毕孚余光扫过来,狐疑地转头,又伸手护住了自己前面的食物,“你桌上有,别想让我分给你。”姜晚晚:“……”她回以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想了想还是往毕孚那边挪近一些,向他勾勾手。毕孚开始一动不动,见她坚持只好嘟囔两句靠过去。“到底什么事?”姜晚晚低声道:“表哥,你心这么大的吗,奇俢大胜归来,人人都在夸赞,你还在这里吃。”毕孚眨了眨眼,迷惑懵懂:“可是这是父君设宴啊,我不吃席还能干吗。再说了,那么多人夸奇俢,我就不用夸了呀,要不他耳朵都听得起茧子了。”“重点是夸吗……”姜晚晚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试图和这个摆烂的储君把道理掰开揉碎,“奇俢殿下出色,表哥身为储君难道不应该反省自己,做出改变吗,否则日后人人都将你和奇俢对比,背后流言纷纷,你心里可会好受?”毕孚毫无触动,甚至还放肆地咬了一口糕点,嚼得腮帮子鼓鼓囊囊。“我干嘛要改变呀,奇俢是奇俢,我是我,我若变成了奇俢的样子,那我还叫毕孚吗?”姜晚晚睨他一眼:“自信这两个字属实让你理解明白了。”罢了,她根本劝不动这个摆烂王,要是劝有用,天后和天君也不必操心至如今。——宴席散去后,仙人们向天君请安告离,陆陆续续离开了大殿。奇俢身为接风宴的主角,自然是作陪到最后,待宴席彻底散尽,目送天君天后离去,他才带着自己心腹手下回到寝宫。热闹散去后,往往是更空洞无助的寂寥。奇俢由仙娥伺候着褪去外衫,换了一身干净清爽的浅色短衫,倚在桌边揉捻头穴。今夜的仙露烈得很,用千年的杏花酿制,虽醇厚清口,却后劲大。他只觉上半身燥热涌动,还有些说不出的烦闷。奇俢并不是一个热于交际应酬之人,只是今日身为接风宴主角,不免要笑迎各路仙人的夸赞祝贺。心腹仙官青沛侍立在侧,替奇俢温了一壶醒酒汤,恭恭敬敬地半跪着斟在碗中。“殿下,喝些醒酒汤,便不会那么难受了。”奇俢摆摆手,修长的手指抵着额头,抬起双眼,黑沉的瞳仁露出倦态。“关于万钴窟的后续处理,都编写成册了吗,明日上殿还需呈交于父君,此事才算圆满。”青沛道:“殿下放心,我已准备妥当,只是……”青沛看一眼奇俢,欲言又止。“你我自小一处长大,有什么话还说不得?”奇俢失笑。青沛犹豫片刻,沉声:“殿下,我说句不该说的,您又不是储君,何必事事都要尽善尽美,在万钴窟的时候,您就不顾自身安危,和蛊魔正面交锋,那样危险的境地,差一星半点后果不堪设想……”“都是为了仙族,我身为天界的人,更应该以身作则。”“就算作战是为了仙族,那今日呢?”青沛音色低沉,隐隐还有些不平,“今日殿下和那些仙官把酒言欢,他们字里行间对毕孚殿下唏嘘指责,您还要为维护毕孚殿下颜面处处贬低自己为他说好话。说句大逆不道的,天君陛下身魂归化天地后,九重天是毕孚殿下做主,您再怎么尽职尽责,日后也是为他做嫁衣……”“住嘴。”奇俢脸色沉了下来,两颊红晕仍在,那双黑沉沉的瞳却显得冷而不容侵犯。“嫡为尊,庶为从。本殿下生来就是人臣的宿命,这是指责,也是本分,轮不到你在这里抱不平。”冷漠而平静的音调,好似寒潭一汪死水,没有任何情绪波动。青沛低下眼帘,跪地告罪:“是,属下多嘴逾越了。”天界惊天丑闻寝殿中灯火摇摇曳曳,奇俢紧绷的嘴角与蹙缩的眉毛无疑不泄露着心中烦躁。良久他叹一口气,挥退了青沛,殿中四下无人,他闭目小憩,心头那团火却越烧越旺。热,真的很热。这太不寻常了,即便是千年杏花仙露,也不该影响至此。他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炙热烧灼,从内到外一寸寸是虫蚂啃食般的疼痒难耐。光洁的额头上开始浮出虚汗,细细密密的汗汇聚成流顺着额角淌下,很快颈间和背后都湿儒一片。奇俢强撑着坐直身体,双手颤抖着捧住醒酒汤碗仰头灌下去,手抖的太厉害,大半汤水都撒了出来,他胸中那股火焰却并没有因醒酒汤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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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又名被退婚后,我诗仙身份曝光了。李辰安穿越至宁国成了被赶出家门的弃子!这身世实在有些悲剧三岁启蒙至十一岁尚不能背下三字经,后学武三年依旧不得其门!文不成武不就遂放弃,再经商,三年又血本无归。他就是街坊们口中的傻子,偏偏还遇见了狗血的退婚。面对如此开局,李辰安淡然一笑吟诵了一首词,不料却进入了贵人的眼,于是遇见了一些奇特的人和事,就此走出了一条波澜壮阔的路。若是问我的理想,我真的只是想开个小酒馆赚点银子逍遥的过这一辈子。若是问我而今的成就其实都是他们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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