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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毕孚根本就是个没长大的性子,若说他发疯四处抢人家灵兽,姜晚晚还能信几分,淫辱之事……实在和毕孚沾不上边啊。她沉思片刻,跪地俯拜。“天君陛下,厌厌有话想说。”“厌厌……”天后微微哽咽,雍容华贵的妆容都遮不住满面憔悴。“你想说什么。”天君沉着声音。姜晚晚道:“厌厌认为……此事疑点太多,破绽也太明显,此时殿中无外人,不如我们就在此处将事情理清,求一个真相。”印方愠怒着:“姜仙子,你是毕孚的表妹,自然是向着他了,此事已经确凿无疑,还要什么真相,你怀疑我母妃会牺牲自己的名节诬赖他?还是你想让我母妃将那些腌臜事再描述一遍,好给毕孚证身?”姜晚晚摇头:“我并非有怀疑侧妃娘娘的意思。天君陛下,此事存疑,容我一一道来。”她看向孙侧妃:“其一,侧妃娘娘身为长辈,不会无缘无故让身为晚辈的毕孚进入自己寝宫,这有违常理,侧妃娘娘可还记得,毕孚是怎么出现的?”孙侧妃抽泣两声:“我自然不会做那种没礼数的事,他好似……凭空出现一样,当时我正午起,还未来得及唤仙娥伺候梳洗,他就忽然从我身后冒出来……然后……”后面的话又成了低低的哭声。“这算什么疑点!”印方冷笑,“他有心犯事,难道还会走寻常路,自然是避着人要紧,寻个什么阵法神不知鬼不觉悄悄潜进来。”“印方殿下言之有理,的确可能是阵法传送。”姜晚晚指着毕孚,“但众所周知,表哥纨绔,修为甚至还比不上我,寻常出门全靠法器撑场面,他若是有能耐在侧妃娘娘寝殿中设阵,何至于落个混不吝的风评。”天后赞许地望了姜晚晚一眼:“不错,毕孚顽劣,若随随便便就能在孙侧妃寝宫中设阵,我何须日日操心他的修为。”先前事发突然,众人只顾得上看事情表面,浑然没有细思这些细节,饶是孙侧妃和印方心有愤怒,此时冷静思考,也觉出些不对劲了。“其二,孙侧妃与毕孚寻常交集甚少,如此突然发难本就奇怪,况且说句僭越的,侧妃娘娘虽容颜貌美,但到底是长辈了,若毕孚心怀不轨,为何不去寻那些好拿捏的小仙娥,反倒要冒大不帏干这样的事情。”她走向毕孚,对呆滞无神的毕孚轻轻推耸,身形单薄的少年被她一推,保持着失神的姿势歪坐到地上。她再用力一推,毕孚已经整个人趴下去,但还是呆呆愣愣的样子。“他……”天后犹疑着,眼神变得复杂。姜晚晚把倒地的毕孚扶起来,深呼一口气,然后朝着他的右脸甩出一个耳光。清脆响亮的耳光声回荡室内,猝不及防的动作让孙侧妃都停止了哭泣,然而毕孚还是毫无反应。“陛下,您看毕孚的样子,像不像中了咒术的后遗症?从方才到现在,他全程神情麻木,无知无觉,连一句话也没有说,也没有为自己争辩,这岂不是太奇怪了。”「咒术」二字让天君神色一变,深目看向犹如木偶一般被姜晚晚拽住领子的毕孚,伸手一挥,磅礴澄澈的灵力从掌心释出,探向毕孚的面门。淡金色的光芒从毕孚面门没入,在体内游走一圈。只见天君沉眉,手心慢慢翻转,而后猛地将灵力一收。丝丝缕缕的金光犹如有形的细线,留存在毕孚体内搅动拉扯。随手毕孚脸色变幻,额上细细密密的汗涌出,青筋凸显,身体摇晃着向前栽去,而后张口喷出了一口黑浓的血来。他伏地呕吐着,浑浊的黑血源源不断,直至一个异物从他喉咙里「噗」地滚出来,落进了那摊黑血里。姜晚晚眼疾手快,瞬间就用束缚术将那个异物从黑血中捞出来,亮白的光团织成圆形光罩,将那物托举于空中。众人定睛望去,异物通体黑褐,只有半个指节大小,背如盔甲泛着油亮光泽,数个触角从盔壳下伸出来,布满密密麻麻的细绒。“蛊虫……”天君音色深沉,掌心一收,就将亮白光团收于掌心,灵气光团内形态丑陋的蛊虫感受到异样的威胁,开始用身体撞击光团,发出尖锐的嘶嘶声。而此时的毕孚神志清醒过来,迷茫地撑住双臂从地上爬起,摸了摸自己湿润的唇角,再环视一圈周围神色各异的人,满头雾水。“我……我怎么在这儿,还吐血了?”他见四周悄静,且所处之处也是自己从未踏足的地方,心里打起鼓来。眼前是神色古怪的孙侧妃与印方,面色黑沉的天君天后,以及抿唇不语的姜晚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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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又名被退婚后,我诗仙身份曝光了。李辰安穿越至宁国成了被赶出家门的弃子!这身世实在有些悲剧三岁启蒙至十一岁尚不能背下三字经,后学武三年依旧不得其门!文不成武不就遂放弃,再经商,三年又血本无归。他就是街坊们口中的傻子,偏偏还遇见了狗血的退婚。面对如此开局,李辰安淡然一笑吟诵了一首词,不料却进入了贵人的眼,于是遇见了一些奇特的人和事,就此走出了一条波澜壮阔的路。若是问我的理想,我真的只是想开个小酒馆赚点银子逍遥的过这一辈子。若是问我而今的成就其实都是他们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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