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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师弟,慎言。”容九霄轻咳一声,打断了后面的话。好在此处是碧宁山,没有诸多规矩,众人都是同门,也不会有谁把谈话内容泄露出去。容九霄沉声道:“天族立嫡不立庶是亘古不变,你说的那些都是凭空臆断,实施起来阻力颇多,奇俢何必冒着风险去陷害毕孚呢。”白意欢双手托腮,指尖在传讯信上慢慢滑动:“传讯上说,是青沛不慎中了魔引,却没有被排查出来,从万钴窟到九重天已经过了许多日子,魔引催化成功,青沛性情大变,遂才想要搅乱天族安宁,做出那些栽赃之事。”被魔引控制吗……姜晚晚咀嚼着灵果,伸手挡住刺眼的阳光,汁水将她的唇润上一层亮晶晶的水光。她轻轻舔去唇上的汁水,歪着脑袋在思考什么。一道阴影落在她头顶,遮去了斑驳刺眼的日光,她抬头望去,是一片深蓝色的衣袖,而衣袖的主人面不改色地坐在她身旁,眼睛一眨不眨。“九师兄……你觉得呢?”她坐直身子,三下五除二把灵果啃干净,变出一条帕子将指缝间甜黏的汁水也擦拭干净。灵羡挑眉:“如果被魔引控制的话,倒是说不准了,只是有一点难以解释。”“是什么?”邱肴眼睛睁大。“魔引使仙族神志失控,受制于种魔引的人,但蛊魔已经死了,被他种过魔引的人,又要听命于谁?”容九霄与白意欢对视一眼,若有所思着。姜晚晚道:“这样的话,大概率是青沛道心泯灭,沦为邪魔,本质上其实就是堕仙,只是没有听命方。只不过……青沛和毕孚无冤无仇,又何必折腾这么一大圈陷害他,况且给毕孚下蛊虫,还有在元明宫和孙侧妃宫殿中布置可以瞬时转移的空间阵法,都需要精心筹划,如果只有青沛一个人,恐怕是很难办到的。”“有没有可能是青沛偷了奇俢殿下的法器,如果用布堪镜窥看地形,再施加阵法,做个空间法阵不是难事。”林书贤喃喃说,“至于毕孚殿下就更好搞定了,他那样的修为,恐怕谁都能对他神不知鬼不觉下手吧?”姜晚晚:“好像也没毛病。”主角团几人沉思着,远处飞来觅食的鸟儿,扑棱着翅膀停在葡萄架上,只是这个时节葡萄还未成熟,几只灵鸟低下头啄理羽毛,咕咕地叫了几声,又展翅飞走。——青沛被判剔除仙骨,打入下界不得再踏仙门。这件事就好像来势汹汹的风暴,席卷之后又被匆匆打散,起与终都让人猝不及防。姜晚晚也不是没有怀疑过奇俢,只是经她观察,奇俢此人好似并不是什么追名逐利之辈,平日不管对谁都是谦逊有礼,如若没有天君首肯,也不会主动插手事务。从表面上看,的确是个知进退守道心的人。天君下令此事到此为止,不得再有人议论查探。如此一来,即便姜晚晚等人觉得背后可能另有文章,也不便再多问多查。毕竟是天族家世,即便姜晚晚身为天后亲眷,也没有理由插手人家家务事。毕孚洗脱冤屈,本以为能欢欢喜喜地出天牢,回元明宫好好补偿自己了。可当他兴高采烈地跟着天兵踏出牢房,一路往前,却发现走的路根本不是回元明宫。“你们……你们要带我去哪儿?”毕孚在天牢蹲了一遭,仪容狼狈披头散发,连着五日没有进食,看管天牢的狱官也没有半点通融照顾。他腹中饥饿,走起路来也是有气无力。四名天兵前前后后地跟着他,左侧的天兵手持银戟,面无表情。“毕孚殿下,天君有令,贬你去凡间历练受罚,我们现在正赶赴斯凡门。”“凡间?受罚?”毕孚惊叫起来,一双眼睛瞪大,“事情不是都查清楚了吗,为何我还要受罚,我不服!”“我们只是听令行事,下凡时辰要到了,毕孚殿下随我们走吧。”“谁跟你们走谁是傻子!”毕孚扭头就要跑,奈何四名天兵反应迅速,两枪银戟「锵」地交叉拦住退路,他猛地调转方向,手臂又被左右一扭,牢牢桎梏在中间。“救命啊,谋财害命啦!”毕孚两脚乱蹬,扯着嗓子大喊大叫。声音震得左右天兵下意识偏头皱眉,避开那张嘈杂的嘴。“殿下,您就别喊了,这都是天君陛下的命令,我等奉命行事,耽误不得,您就别为难我们了……”“什么奉命行事!”他用力挣扎,“我才不信父君会贬我下凡!”明明都查清了,他什么事都没做,为何还要受罚!他如疯兔一样,天兵一面要控制他,一面又不能伤着他,两相僵持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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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又名被退婚后,我诗仙身份曝光了。李辰安穿越至宁国成了被赶出家门的弃子!这身世实在有些悲剧三岁启蒙至十一岁尚不能背下三字经,后学武三年依旧不得其门!文不成武不就遂放弃,再经商,三年又血本无归。他就是街坊们口中的傻子,偏偏还遇见了狗血的退婚。面对如此开局,李辰安淡然一笑吟诵了一首词,不料却进入了贵人的眼,于是遇见了一些奇特的人和事,就此走出了一条波澜壮阔的路。若是问我的理想,我真的只是想开个小酒馆赚点银子逍遥的过这一辈子。若是问我而今的成就其实都是他们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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