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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岁了。”——人界,琅舟国。御书房内,正襟危坐着一位少年帝王。他面容冷峻,握着奏折的手骨节泛白,狭长的凤眼垂下来,眼瞳之中是翻涌的怒意。“所以……为了苟且偷生,你就要朕牺牲那些无辜的少女去献祭邪祟?”紫色华袍的大臣跪地揖手,花白的胡须被精心打理过,一双看遍事态的眼,让人探不到深处。“陛下,琅舟国主少国弱,如何与那些邪祟抗衡?凡人之力终究微薄,若只要牺牲少部分,就能保护百姓与皇族太平,如何不可为?”“丞相!你昏头了吗!”少年帝王琅孚大喝一声,手中的奏章随着动作飞出去,狠狠砸在地上。“那是九十九个无辜少女!”他痛惜着,胸痛起起伏伏,“邪祟胃口之大,献祭了这些少女,难道就会罢休?这次是九十九个,下次就会是九百九十九个!难道你要朕眼睁睁看着黎明遭难,却自己独坐高台,苟享富贵?”“陛下!”刘丞相高举双手揖于头顶,“请陛下为万千百姓考虑啊,牺牲九十九人救一国百姓,这是无奈之举,亦是痛心之举……但我们别无他法,时间迫在眉睫,最晚后日,邪祟给的期限就要到了,到时若没有少女献祭,后果不堪设想啊!”“滚,给朕滚出去,朕不想听这些!”琅孚怒摔砚台,拂袖大喝。刘丞相缄默片刻,低声一叹:“臣……告退。”黑夜的阴影爬满窗格,爬上御书房的桌案,遮掩去琅孚大半的面容。他瘫坐在椅子里,落魄地望着窗外的红墙与青瓦,呜咽的风吹起红墙前的榕树,枝叶沙沙摇晃。“小五……你说朕是不是很失败。”琅孚闭上双眼,音色都带着哽咽,“去岁父皇骤然崩逝,母后也跟着去了,仓促间传位于我。可我并不是一个好皇帝,我甚至比不上父皇千分之一……”他自小玩劣,文武都不出众,被太傅不知用手板打了多少回,若不是琅舟国只有他一个皇子,这皇位根本轮不到他来坐。“如今妖邪当道,朕甚至一点办法都没有,难道这个国度当真要葬送在朕的手中……”琅孚的求助小五从琅孚四岁时候就伺候在身侧,去岁琅孚登基,小五也升作大总管,得底下人尊称一声五公公。小五眼含泪光,扑通一声便跪了下来:“陛下,您可千万不能这么说啊……妖邪当道,陛下虽是真龙天子,也是凡人之躯,又有什么办法和它们抗衡……”“真龙天子……”琅孚嘲弄地笑起来,清瘦的脸颊棱骨分明,他抚上头顶的蟠龙金丝冠,忽而用力一扯,摔砸在地。“什么狗屁真龙天子,我救不了百姓,也救不了那些少女……”“使不得!”小五连爬带滚将蟠龙金丝冠捡起来,捧在手中小心擦拭。琅孚瘫坐在椅子上,织金龙纹的衣袍下摆铺开,他的头颅向后仰去,一颗泪顺着眼角滑下,悬而未落挂在下巴尖。帝王之泪,饱含辛酸,他心怀天下,却无能为力,胸有丘壑,却也只能困在这一方天地。“陛下……不然我们求求仙人吧!”小五膝盖跪挪着靠近琅孚,小心捧着玉冠,“钦天监年年观星测算,还设有祈愿台,说是上通天意,能与仙人同话。如今那些妖邪盘踞琅舟国,只有大罗神仙才能相救了……”“仙人?”琅孚浮现出一丝迷茫的神色,“这世上,当真有仙人存在吗?”小五道:“一定有的,只要心诚,仙人会救万民于水火!”——碧宁山,通凡阁。仙雾缭绕的通凡阁立于夜色中,顶部是全开放的结界天窗,一面无形结界盾将楼宇和天际分隔开,无数细如萤火的光点缓慢地从结界盾中飞出,汇入殿宇中央的巨大龛笼中。每一个光点,都是一个凡人的夙愿,这些光点呈现出不同色泽,绿色求前程,黄色求财运,红色求姻缘,蓝色求自然,若是黑色便代表心怀怨怼行诅咒祈愿。今日通凡阁的几名长老被派往丘月山进行学术交流,莫隐仙侍便让内门弟子暂时来顶班。通凡阁顾名思义,倾听凡界心愿,若祈福之人福泽深厚气运加身,愿望就会被收录实现。姜晚晚与灵羡立于龛笼前,为这些光点分门别类,两手托举起那些闪烁的光点,稍加灵力推动,无数光点就会根据色泽飞入不同的储藏法器。“每天都有这么多人祈愿,可真正能实现愿望的,寥寥无几啊。”林书贤提笔记下蓝色光点里的祈愿,挑出有用的讯息,再整理递给容九霄。邱肴负责黄色光点的登记整理,一片闪花眼睛的求财愿望,看得他脑仁都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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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又名被退婚后,我诗仙身份曝光了。李辰安穿越至宁国成了被赶出家门的弃子!这身世实在有些悲剧三岁启蒙至十一岁尚不能背下三字经,后学武三年依旧不得其门!文不成武不就遂放弃,再经商,三年又血本无归。他就是街坊们口中的傻子,偏偏还遇见了狗血的退婚。面对如此开局,李辰安淡然一笑吟诵了一首词,不料却进入了贵人的眼,于是遇见了一些奇特的人和事,就此走出了一条波澜壮阔的路。若是问我的理想,我真的只是想开个小酒馆赚点银子逍遥的过这一辈子。若是问我而今的成就其实都是他们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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