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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朕再去做一次祈愿?”琅孚站起来,来回徘徊,“他们能听见朕的祈愿,说不定别的仙人也可以,朕给他们叫几个帮手,也好有照应!”“陛下英明睿智,奴才望尘莫及啊!”小五高呼一声。琅孚道:“事不宜迟,你立刻去吩咐钦天监准备……”他话还没说完,宫殿内倏忽闪过几道光芒,下一瞬碧宁山六人便齐刷刷地站在眼前。六人模样狼狈,衣衫褴褛显然是经历了一场恶斗。小五张大了嘴巴,喃喃地:“还真是……说曹操曹操道。”乖乖,仙人都是这样神出鬼没的吗?见六人全须全尾,琅孚心口一口气才算松下来,他连忙上前:“几位仙上,事情可还顺利?”容九霄道:“屠杀村民的那些邪祟已经悉数斩杀,只是妖渊川中的邪祟无穷无尽,恐无法完全太平。”“无法完全太平的话……岂不是它们还会来犯?”事实上,妖渊川里的邪祟都是单独的个体,他们大多只有原始的杀戮意识,实力地位对实力高者存在天生的臣服与畏惧。先前傲天那一批,应是率先嗅到琅舟城有仙灵气息,因利而聚,妄图穿人皮学人语,堂而皇之地活在光下。而其他邪祟虽因一时畏惧心魔的力量,却不会放弃吞噬仙灵的欲望,眼下只是暂时的太平。容九霄有些头疼地看着琅孚,只要毕孚殿下的仙灵一日在琅舟国,妖渊川里的东西就蠢蠢欲动一日。“那如今……应该怎么办?”琅孚见容九霄皱着眉,心又提起来。“船到桥头自然直,此事我们会想办法,陛下无需担心。”容九霄道。心魔双手抱臂,嗤笑一声,吊儿郎当地在琅孚的龙椅上坐下来,修长的双腿架在御桌上,还顺手端了茶喝起来:“何必一个个愁眉苦脸,那些邪祟来一个我吞一个,根本不在话下。”“咳!”姜晚晚重重地咳嗽一声,拼命给心魔使眼色。心魔悻悻地扭过头。“仙……仙长,那是陛下的位子!”小五忙不迭想要将这位仙祖宗请下来,可触及到心魔冷冷扫来的眼神,又缩了脖子。“无妨,銮座而已。”琅孚浑不在意,却因心魔如此狂悖的话,露出了笑容,“这位仙长气质不凡,似乎胸有成竹,如此真是太好了!只是……”琅孚话音一转,对上心魔那双血瞳,却露出了疑惑:“只是仙长的眼睛,之前好似不是这样……”“我什么样用得着你……”心魔我行我素惯了,张口就要反驳,奈何姜晚晚眼疾手快地上前捂住他的嘴。“那个……我师兄他有眼疾,偶尔会发作。”姜晚晚尴尬地笑着。“这样吗?”琅孚俊秀的眉毛朝中间一蹙,叹惋道,“世人都道成仙万般好,原来仙人也有医治不了的病灶。”“什么眼疾,我这是魔瞳……”心魔挣开姜晚晚的手,烦躁地喊着。姜晚晚咬牙再次下手,重新将他的嘴捂上。“魔……魔瞳?”琅孚睁大双眼。“膜痛,眼膜痛。”她干笑两声,“他眼疾缠身许久,时常痛苦不堪,陛下见笑了。”心魔哪里能忍自己引以为傲赤瞳被说成眼疾,脸色黑沉着。然而少女警告的眼神瞪向他:“师兄,这是可以说的吧?”心魔满腹憋屈,奈何在少女危险的警告眼神下,又莫名心慌,只好撇过眼神道:“可以可以……”琅孚恍然大悟,了然地点头:“原来如此,仙长看着性情急躁,有些易怒,想来也是因为病痛缠身所致……”“那倒不是因为这个……”姜晚晚呵呵笑着,“那是从内到外的……他天性使然。”其他人见状,也只好憋着笑。白意欢无奈摇头,心魔天不怕地不怕,倒是独独对小师妹不同。——妖渊川一事暂了,但也只是给他们短暂的喘息时间。若想彻底封印妖渊川,可能性近乎于无,那里的邪祟生生不息源自浩瀚虚空,从前远古生者存在时,也没能解决这一大隐患,光靠他们几人更是空谈。容九霄说道:“如今只有两个办法,要么尽快让毕孚殿下结束人界的光阴,如此一来仙灵归为,妖渊川的那些邪物便不会如此浮动难耐。要么便请令让师尊亲临,师尊乃神者之尊,或许有办法……”“提前结束人界光阴?”邱肴睁着一双黑灼灼的眼,肩上敷着厚厚的灵药,他单手朝脖颈做出一个割拉动作,“大师兄是说……”他有的我也得有“……我们一不做二不休,直接送毕孚殿下仙灵归天?”邱肴抹脖子的动作恶狠狠的,配上他胖黑壮硕的体格,活脱脱像是恶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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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又名被退婚后,我诗仙身份曝光了。李辰安穿越至宁国成了被赶出家门的弃子!这身世实在有些悲剧三岁启蒙至十一岁尚不能背下三字经,后学武三年依旧不得其门!文不成武不就遂放弃,再经商,三年又血本无归。他就是街坊们口中的傻子,偏偏还遇见了狗血的退婚。面对如此开局,李辰安淡然一笑吟诵了一首词,不料却进入了贵人的眼,于是遇见了一些奇特的人和事,就此走出了一条波澜壮阔的路。若是问我的理想,我真的只是想开个小酒馆赚点银子逍遥的过这一辈子。若是问我而今的成就其实都是他们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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