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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蠢欲动的邪祟们四面八方涌来,想要将这些破坏他们好事的人,吞噬分瓜。这段时日除去监督琅孚修行问道,他们自身也没有落下修习,除去心魔大杀四方,其他五人对付邪祟也比上一次要有经验许多。容九霄翻手结印,清霄剑瞬间化作无数分身,带着强劲的力量朝那些邪祟的命门击去。滋啦啦的黑雾碎成无数尘土,邪灵们的吼叫震天刺耳。“大师兄,小心身后!”白意欢大喊一声,凌厉的剑意朝那处击去,转瞬就将一个偷袭的邪祟击穿。邱肴与林书贤两人打配合,呈左右攻防,一时间也锐不可当。而姜晚晚独自周旋着,娇小的身躯操控琼华剑不断出击,步伐灵活地穿梭在那些邪祟当中。约莫大半个时辰,战局平息,那些狂躁涌动的邪物又纷纷龟缩回裂隙。几人没有耽搁,飞快地结阵封印裂隙出口。“阵法只能暂时封印住裂隙,十二个时辰后就会失效,我们先去将那些逃到城镇的邪祟解决!”他们分头飞往不同方向,暗夜中,流光如剑,锐不可挡。——“陛下……您快回来,外面危险!”小五哆哆嗦嗦地站在琅孚身后,透过门缝,宫墙外头火光冲天,无数尖锐的喊声冲破天际,让人遍体生寒。琅孚趴在门缝上朝外看,重重禁卫军围在门前,警惕着端着长枪对准四方。宫墙外的黑影与喊叫,让禁军们也忍不住冷汗浃背。“不行……朕不能什么也不做。”琅孚焦急地来回踱步。那些仙人已经走了许久,怎么还不回来?他咬着指节,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光影,心被高高揪起来。“心法……心法!”他忽而灵光一动,奔到御桌前,将三本心法口诀来来回回翻看。“修身……结气……”他喃喃地低声,翻遍了三本书,也没有找到什么能对抗邪祟的法子。小五苦着脸:“陛下……您才刚有进益不久,如何对付得了那些可怕的东西,还是等仙长们回来……”即便皇城中有上万禁军,凡夫俗子如何对抗妖邪?琅孚瘫坐在椅子上,双手慢慢笼住脑袋,肩膀微颤:“难道朕真的什么也做不了吗……”昏暗的灯光照亮了桌下一角,一册页脚打卷的书卷躺在那里。他低身抽出来,拂开面上灰尘,只见封皮上写着「除邪咒」三个大字。“这是什么?”琅孚心有疑惑,并不是那些仙人给他的书。然而「除邪咒」三个字吸引着他指尖发颤地翻开书册。出乎意料地是,书册上记载着的,并不是什么晦涩难懂的字句。“持尖锐金器取一两心头血,掺入朱砂绘符,灵火烧符诛除邪祟……”注释下方,是完整的绘符图样,甚至还记载着修行初期的人如何快速引气入体。琅孚越看越激动,当即便吩咐小五去准备纯金匕首与朱砂黄纸。“太好了,有了这个法子,朕就能对付那些邪祟了!”小五一听要取龙体心头血,哪里敢答应,惶恐着跪地:“使不得啊陛下,您万金之躯,岂能见血刃!这书来历不明,并不是仙长们所赠,法子又荒唐邪异,实在信不得!”琅孚一时语塞,但激动的情绪容不得他深思细想。“除了他们,琅舟国还有别的仙人会留下仙族的术书吗?定是他们留下的!”他沉声道,“朕说做得就做得,你速速去准备,不得有误!”——九重天上,院墙内翠绿满目。一只鹦鹉灵鸟吱喳着在笼子里学舌,尖锐滑稽的腔调一遍遍叫着:“天君陛下,天君陛下!”修长的手指轻轻抚弄着灵鸟的头顶,一双阴骘的眼抬起来,薄唇轻轻勾起。“殿下。”身后有侍从走来,躬身行礼。“事情都办妥了?”奇俢漫不经心地抚摸着灵鸟的尖喙,指尖勾起一点食物喂进去,不知是不是那句「天君陛下」的学舌,惹得他心情愉悦。“殿下放心,一切妥当。”“如此甚好。”奇俢满意地勾起唇角。“接下去,便看一场好戏吧。”他目光移向远处高楼阙宇,那是九重天最尊贵的地方。没有人能阻挡他成为天下之主的脚步,他会将那些挡路的东西,一个个全部踢开。——火光冲天的村子,当最后一只邪祟被心魔击杀,惊悚惶恐的百姓们四散逃窜,哭叫声四起。“琅舟国要完了!要完了!”人群里,村民们大叫着,劫后余生的第一件事竟是收拾包袱。原本安宁平静的村庄,四处是残肢骸骨,浓郁的血腥气在空中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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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又名被退婚后,我诗仙身份曝光了。李辰安穿越至宁国成了被赶出家门的弃子!这身世实在有些悲剧三岁启蒙至十一岁尚不能背下三字经,后学武三年依旧不得其门!文不成武不就遂放弃,再经商,三年又血本无归。他就是街坊们口中的傻子,偏偏还遇见了狗血的退婚。面对如此开局,李辰安淡然一笑吟诵了一首词,不料却进入了贵人的眼,于是遇见了一些奇特的人和事,就此走出了一条波澜壮阔的路。若是问我的理想,我真的只是想开个小酒馆赚点银子逍遥的过这一辈子。若是问我而今的成就其实都是他们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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