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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知道这件事的,只有他们几个,可现在相安无事,日后又会如何呢,日子那样长,谁也不能保证有朝一日,这个秘密不会被人窥到。姜晚晚回头望一眼,隔着纱帐少年的模样平静而乖顺。她道:“这世上多的是光怪陆离的事情,一开始心魔出现的时候,我也不是没有想过如何除掉他……”少年悄悄握拳,心揪起来。“可是长久相处下来,他常常恶言相向,又做着心软的事情。他嘴上说我们麻烦,除邪祟的时候却冲在最前头,师姐你瞧,他一点儿也不坏的。”心魔心中忿忿,他才不是什么好人,不过是见这些人太弱,看不过眼罢了。少年握起的拳又悄悄松开,心底蔓开说不清是酸涩还是旁的情绪。哼,还算你有点良心。白意欢抿唇不语,点了点头。“是非曲直都在人心,所以一体双魄又有什么要紧的呢,他们互相成就,又同为一人,若有朝一日能融合是好,不能的话……也不要紧的。”姜晚晚扬起笑容,“不都是九师兄吗?”“还是小师妹看得通透。”白意欢笑起来,慢慢起身,“那……你好好照顾阿羡,我去前厅看看,妖渊川的事情还未完全解决,大师兄他们已经在联络仙侍了。”脚步声渐渐走远,门又吱呀一声关上。室内寂静无声,心魔悄悄睁开一只眼,端详着少女的侧影。比起白意欢惊为天人的美貌,姜厌算不得容色倾城的美人,但心魔仍然觉得姜厌要更好看一些。她的眼睛很圆,望着人的时候总有熠熠光彩。她似乎也很爱笑,无论遇到什么样的险境,也不曾见她哭鼻子。世人都说魔为恶,人心中滋生的魔更是恶中之恶,她却一句不要紧便带过,胆子真是大。心魔看得入神,抿着唇呼吸稍重。姜晚晚听见细微声响唰地转过头来。“你醒啦!”她忙搁下碗,撩开纱帐将心魔扶起来。心魔装作刚刚转醒的样子,有气无力地,顺势靠在姜晚晚肩头。他睁着迷茫的眼,浑身没骨头一样,手悄悄搂上了她的腰。“我……睡了多久?”“也不是很久,只过了一日而已。”姜晚晚扶着他,仔细端详他的样子,见他好似虚脱一样,又提心吊胆起来。“你感觉如何?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心魔虚弱地靠着她,嗓音软糯委屈:“感觉不是很好……姜厌,我应该是生病了……”“啊?”她的手探上他额头,反复查试温度,又摸了摸他的颈脉,嘟囔道:“也没发烧啊。”心魔当即悄悄运气,将全身的热度涌上额头,而后拽着姜晚晚的袖子,哼哼唧唧地用额头轻轻蹭她颈窝。“好难受……”颈间滚烫的温度把姜晚晚吓了一跳,她再探手去摸,果然烧得吓人。“奇了怪了,刚刚还不烫的。”她眼瞧着心魔拽着自己的衣袖,一个劲地往她怀里钻,又狐疑起来,不动声色把他往外推了推。怎知心魔被她轻轻一推,整个人就滑开倒下去,脑袋重重磕在床板上。“你好狠心啊,我都生病了,还要推我……”心魔有气无力地道。姜晚晚脸上一红,连忙又将他捞起来,揽住他的肩膀。“抱歉抱歉,我还以为……”“以为我装病,想占你便宜?”心魔冷哼一声,“你这个女人未免太自信,我……才没那么无聊。”说罢,心魔还咳了几声,捶着胸口痛吟起来。姜晚晚看着揪心,忙道:“你躺一会儿,我去请大师兄来,他功课比我要好,应当能看出是出什么问题,你的状况看起来不太寻常,我拿不准主意……”“我不要!”心魔大声嚷起来。见少女眨眼望他,他扭过头去:“小……小病而已,你喊别人来看笑话做什么?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可是……”“可是什么?”心魔头靠在她肩上,语气却恶狠狠,“你该不是嫌我麻烦,想把我丢给别人照看?”“当然不是!”姜晚晚说不过他,又见心魔除了烧得烫一些,身体没力气说话却中气十足一些,倒也没有什么别的症状,虽没有多想。“那……你等我一会儿,我去给你熬些仙草,弄点吃的。”姜晚晚摇摇头,小心将心魔扶下去躺好,又细心地掖了掖被角,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房间。心魔眼珠子一路粘着她的背影,待她走了,才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双手懒洋洋搭在脑后。识海中,灵羡的声音冷漠:“挺能装的啊。”心魔冷哼一声:“彼此彼此,你自己也没少装模作样,有脸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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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又名被退婚后,我诗仙身份曝光了。李辰安穿越至宁国成了被赶出家门的弃子!这身世实在有些悲剧三岁启蒙至十一岁尚不能背下三字经,后学武三年依旧不得其门!文不成武不就遂放弃,再经商,三年又血本无归。他就是街坊们口中的傻子,偏偏还遇见了狗血的退婚。面对如此开局,李辰安淡然一笑吟诵了一首词,不料却进入了贵人的眼,于是遇见了一些奇特的人和事,就此走出了一条波澜壮阔的路。若是问我的理想,我真的只是想开个小酒馆赚点银子逍遥的过这一辈子。若是问我而今的成就其实都是他们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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