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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被四面包围,逃无可逃。琅孚将小陆护在身后,眼中恨意森森,他的肩膀很单薄,曾自以为能撑起琅舟国,可临了,也只能护住一个宦官。起义军们见琅孚狼狈逞强模样,哈哈大笑。“小皇帝,死到临头,还逞什么能?识相的乖乖签下退位诏书,跪地磕头叫声爷爷,我们兴许能留你一个全尸!”话毕,四周笑声更大。一国之主,到头来沦为笑柄。“放肆!陛下岂容你们这般侮辱!”小陆大喊出声,捡起地上长刀就砍向说话那人。只是小陆刀还未砍下,就被当胸捅穿。猩红的血溅了琅孚满面,那样热,那样粘,和小五死去的那日如出一辙。他呆愣地抚摸着脸上的血,喉咙滚动,热泪无声流淌。无数刀光印在他的眼瞳中,而他已经分不清眼前模糊一片的,是血还是泪。雪纷纷扬扬地下,落在他肩头,落在他眉梢。他癫狂般大笑,以自刎结束了年仅二十一岁的生命。身躯重重落地的那个瞬间,他的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从幼年与小五相伴追逐,到登基后的啼笑皆非。那六个仙人留给他的仙书还未全部读完,可惜再没机会读了。大雪不停地落,他的眼睫上落下白蒙蒙一片,缓缓闭上了眼。少年身死,琅舟国皇权更替,人间至此再无琅孚。——“恭喜殿下,贺喜殿下!”毕孚再度苏醒的时候,正躺在元明宫的寝殿中。区孜跪在他床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可算把殿下盼回来了,您在人间的这些日子,小的不知多想您啊!”那小子不老实满室仙娥环绕,金玉软纱,檐雕彩绘。毕孚怔愣地环顾四周,在琅舟国的一幕幕涌上心头,心中百感交集。那纷纷扬扬的大雪,火光冲天的皇城,死在眼前未能瞑目的小五小陆,还有他未了的心愿。“回来了啊……”他低喃着,不觉间语带哽咽,抬手一抹,竟是泪流满面。原来都是劫吗。区孜道:“殿下不必难过了,如今回来便什么都好了,您就当是做了一场梦,甭管受了什么苦,那都是假的……”“不是假的。”毕孚苦笑,他拉开锦被,缓缓走出屋子。屋外绿树成荫,廊下是成片的杜鹃,且深且浅的红随风绽摆。九重天的一切都一如往昔,其实算下来,他也只离开了二十一天而已。可这二十一天,却是琅孚的一生。花开花落,凡物更替。少年君王终究没有等到实现愿望的一天,他的遗憾和苦楚,都埋在了那场大雪里。区孜叹道:“殿下,您别想那么多了,左右是回来了。天后娘娘日日都惦念您的,您刚回天宫,娘娘就让兰黛仙子递了话,让您好些就去请安。”毕孚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我知晓了。”他缓缓转过身来,拍拍区孜的肩头:“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你还好吗,大宝二宝还好吗?”少年扬起了一个笑容,少了几分没心没肺的憨气,倒是变得沉稳了。可区孜嘴唇嚅嗫,片刻后却跪了下来。“殿下降罪!它们……它们不见了……”——仙雾缭绕的碧宁山,近接九重天,每日清晨,外门弟子赶赴早训,盘桓直上的石阶上都是匆匆攀阶的弟子。肖渊近日修行大有进益,又因勤奋被莫隐仙侍另眼相待,前些日子姐姐肖茹儿在仙镇开起了刺绣铺子,可谓好事不断。清晨的风吹起少年的发,他披着晨光一阶阶踩上石阶,远远瞧见演武场前一抹鹅黄的娇小身影,唇角翘起来,忙快步走去。“小师姐!”肖渊一路追上前,在少女身后停下步子,微微喘气,手悄悄抓住了自己的衣角。姜晚晚转过身来,眉眼弯弯如新月。“肖师弟,是你呀。多时未见了,近来如何?”他们六人在凡界逗留了几月,但对肖渊来说也只是不到一日的光景。肖渊笑道:“我一切都好,只是小师姐四师姐和几位师兄下凡一番,听说还遇上了妖渊川的邪祟,听起来凶险万分,小师姐可有受伤……”姜晚晚摆摆手:“无事,都是小伤,咱们修仙问道的人,出门在外难免磕磕碰碰。”“也是……”肖渊温和地望着她,见她气色红润眼眸明亮,便放下心来。“对了!”他慌忙把手伸进怀中,摸出一个布包。指尖挑开浅灰色的布包,里头露出一方秋香色的锦帕。帕子质地柔软,右下角绣着一株并蒂莲,针脚紧密扎实,那粉莲栩栩如生,还若有若无地带着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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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又名被退婚后,我诗仙身份曝光了。李辰安穿越至宁国成了被赶出家门的弃子!这身世实在有些悲剧三岁启蒙至十一岁尚不能背下三字经,后学武三年依旧不得其门!文不成武不就遂放弃,再经商,三年又血本无归。他就是街坊们口中的傻子,偏偏还遇见了狗血的退婚。面对如此开局,李辰安淡然一笑吟诵了一首词,不料却进入了贵人的眼,于是遇见了一些奇特的人和事,就此走出了一条波澜壮阔的路。若是问我的理想,我真的只是想开个小酒馆赚点银子逍遥的过这一辈子。若是问我而今的成就其实都是他们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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