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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后着一身素服,拆坏均卸,瞧见姜晚晚,眸中也有动容,只是握着她的手哽咽低语:“好孩子,平安回来就好……”姜晚晚亦微有哽咽,本想劝天后莫太过悲伤,然天后叹息言道:“本宫早就知道有这么一日,身为仙界之主,这是陛下的宿命。如今本宫只担心毕孚那孩子,他……”说罢,天后神色复杂地朝元明宫的方向望了一眼。——元明宫中绿树成荫,长檐上下都挂满了白幡,姜晚晚沿途走去,路过的仙娥小侍皆是神色沉沉,小心谨慎地见礼。眼下多事之秋,谁也再没有说笑的心思。宫中门户紧闭,抽了条的柳枝几只交绕斜垂,在殿宇外的雕花小窗前晃摆。区孜蹲坐在紧闭的殿门边,神情低落,断断续续地叹着气。一双浅色绣鞋踏入视线,区孜恍惚地抬起头,才见是身着素服的姜晚晚。他赶忙站起身,揉了揉发酸的膝盖:“姜仙子,您怎么来了……”“姨母让我来劝劝表哥。”姜晚晚眉眼低敛,“表哥在里面?”区孜点头,表情苦闷:“殿下又将自己一个人关起来了,也不让我在旁边伺候。天君新逝,殿下心中难过着呢……”区孜一面拉长声音叹气,一面小心地推开殿门,将姜晚晚引了进去。两扇木门发出干涩吱呀的声响,偌大的殿宇照进一束光亮,毕孚神色恹恹地抬头望去,视线落在素衣披发的少女身上,嘴唇动了动,却终究没有说什么。“那姜仙子好好劝劝殿下,我先下去了……”区孜缩了缩脖子,麻利地退出了殿门。毕孚望着窗外柳枝的影子出神,他披着素衣,发也未梳,胡乱地披在肩上,消瘦的肩胛从衣衫下凸起,瞧着模样憔悴。“表妹随便坐吧。”他极淡地笑了笑。姜晚晚的视线从毕孚身上移到他身前散落一地的纸页,一张张泛黄的薄纸凌乱,她缓缓蹲下身随手捡起一张。“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是幼童人人熟知的千字文,泛黄的纸页上,墨迹陈旧,笔锋虽稚嫩却铿锵有力。“这是……”姜晚晚眸色动了动。毕孚神色迷蒙,双眼缓慢地眨动几下:“很小的时候,二弟写的字帖。”他盯着姜晚晚手中的旧纸出神:“那时候我贪玩,不愿练字念书。母后让奇俢和我作伴,我在一旁玩七巧锁,他便在一旁写字。”恍惚间,他的思绪回到了许多年以前,灯烛明亮的书房内,两个半人高的孩童并肩而坐,橙黄的烛光照着他们的脸庞,将两个孩童的眼眸照得分外明亮。幼年的奇俢端握着狼毫笔,认认真真地在纸张上背默,待写了满满半页,身旁的伙伴还在折腾七巧锁。“兄长……”奇俢眉目半垂,扯着毕孚的袖子,“你再不练字,母后看见又要骂你了。”毕孚眨巴着眼睛,扫过书案上方那些晦涩文字,嘴角搭拢下来:“成日写这些劳什子做什么,又不能吃又不能玩,一点意思都没有,二弟你说对不对?”奇俢想了想,颇为认真地说:“可是兄长,父君说以后你是要当天君的人,天君怎么能不认字不温书呢,那样的话,会被仙官们笑话的。”年幼的毕孚浑不在意,甚至连储君是什么都一知半解,他歪着头:“那二弟做天君不行吗,我不想当,让给你好不好,这样我就不会被人笑话了。”“那不行的!”奇俢两只手来回摇摆,圆润可爱的脑袋垂下来,语气却无比认真:“嫡庶有别,以后兄长做天君,我做仙官,我会帮兄长的,不会让人笑话你!”“那也好,总之你要陪着我呀!”毕孚笑得两只眼都眯成了缝。兄弟二人抵着脑袋,笑闹一团。思绪被猛地抽离,毕孚望着满地荒唐,记忆中那处温馨,成了一戳就破的梦幻泡影。他苦涩地勾起嘴角:“表妹,你说……一个人为什么会变呢?”他深吸一口气:“他从前待我很好的,我荒唐胡闹的时候,他替我在父君面前说清,甚至于我惹怒了父君,他也两相调和,语重心长地劝道我。”毕孚说得感慨万千,姜晚晚默默听着,紧抿唇瓣。“其实我一直觉得,比起我,奇俢更像一个兄长。他一直心智成熟异于旁人,满腹礼仪规矩,在人前对我毕恭毕敬,单独相处时才会显露真性情。”毕孚的表情凝固了一下,似在喃喃自语:“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姜晚晚沉默着,缓缓走到他身旁,伸出一只手,轻轻拍在他肩头安慰:“表哥,世事无常,日月尚且轮转交替,更何况人心。也许从前奇俢的确是真心待你,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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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又名被退婚后,我诗仙身份曝光了。李辰安穿越至宁国成了被赶出家门的弃子!这身世实在有些悲剧三岁启蒙至十一岁尚不能背下三字经,后学武三年依旧不得其门!文不成武不就遂放弃,再经商,三年又血本无归。他就是街坊们口中的傻子,偏偏还遇见了狗血的退婚。面对如此开局,李辰安淡然一笑吟诵了一首词,不料却进入了贵人的眼,于是遇见了一些奇特的人和事,就此走出了一条波澜壮阔的路。若是问我的理想,我真的只是想开个小酒馆赚点银子逍遥的过这一辈子。若是问我而今的成就其实都是他们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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