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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神定格在白意欢的身上,一样的出色姿容,一样的艳而不俗,只是现下着一身杏色交领衫,盈盈一握的腰用涤带系着,哪里有半分孕状。林书贤瞥见邬雅兰的脸色,心中大叫完了完了,气得给了邱肴当头一个大批兜。“都怪你五师弟……”邱肴委委屈屈地捂住头,小声道:“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安静的厢房中,多添了四只矮几。碧宁山六人在圆桌左侧坐成一派,而脸色黑沉的邬雅兰独自一人坐在右侧。“游医……外室……”邬雅兰冷冷的目光扫过对面,“好得很呐,你们仙族真是花样百出,将我耍得团团转!”“邬姑娘,此事……咳咳,此事说来话长。”林书贤耳根一片红。“说来话长?”邬雅兰冷哼道,“分明是蓄意为之,哪里来的话长?”淡紫色的衣衫在室内的光亮中折射出细腻的光泽,邬雅兰压着心底滔天怒火,却也有一丝不安。仙族人演了这样一出戏,显然是已经看出了自己和奇俢的关系,那奇邪之术是她提供给奇俢这件事……他们是不是也早就知道……想到这里,邬雅兰有些坐立不安,连带着眼底的怒火也大打折扣。六人对视一眼,抿唇的抿唇,沉思的沉思。姜晚晚挠了挠头道:“雅兰姑娘,其实也不全是骗你的,奇俢虽然没有外室,但他拈花惹草的作为可一样不少,你若不信,大可以去查。”邱肴小鸡啄米似地点头:“就是就是,我们也就是迂回地让你看清楚真相,算不得蒙骗吧。”“就算如此,你们大可以来我面前直言,作甚要折腾一出?”邬雅兰的脸色依旧算不得好看,语气却也没有太尖锐。“邬姑娘话倒是说得冠冕堂皇。”灵羡双手抱臂,“若不让你对奇俢死心,难保你不会为了情爱冲昏头脑,又干出些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来。”灵羡意有所指,邬雅兰也不是蠢笨之人,心惊一瞬,果然他们什么都知道了。“那你们为何还要替我隐瞒,不直接告诉我祖母?”邬雅兰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母蛊与子蛊邬雅兰心中慌乱极了,自己苦苦想要掩盖的事情,原来早已经被仙族人洞悉。她的目光扫过林书贤与邱肴,又想起先前香芸奉她之命四处买药的事情。想必就连自己曾有孕的事,这些人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了。倘若这些人把知道的告诉祖母,祖母古板严厉,定不会轻饶她。容九霄沉声道:“两界争端如火如荼,邬姑娘助纣为虐在先,按理仙族定是要问责的。”但邬雅兰算不得一个纯粹意义上的坏人,她虽为奇俢提供的奇邪术法,却没有随奇俢去魔界继续为恶,而是一心一意留在幽冥岭。“眼下时局焦灼,为了两界太平,仙界也不愿揪住不放,只要邬姑娘弃暗投明,助仙族平复叛乱,便算是将功赎罪了。”邬雅兰沉默半晌,眼神微微闪烁:“那事后……你们会不会出尔反尔,将这些事告诉我祖母?”若是那样,她再无缘大祭司之位。巫族不会承认一个和外族人私通过的上位者。容九霄道:“我们既然承诺了邬姑娘,就会言而有信。”五人没有发表意见,算是默认了容九霄的话。屋中悄静,邬雅兰手指缓慢地扣动着桌案,良久点了点头:“那么买卖照旧,希望我们合作愉快。”——虽得了仙族的保障,但邬雅兰心中还是有些惴惴难安,她着香芸留意着邬老太太那边的动向,知邬老太太大肆整顿了能接触巫族秘典的人,试图从中找出背叛者。但查来查去,邬老太太却抓不出这个人。邬雅兰心中苦笑,她知凭祖母的能力,想揪出一个反叛者并非难事,只是从头到尾都没有将怀疑的目光投到她身上罢了。两日之期很快便到,她按照约定二次登门,将几张薄薄的纸推到六人面前。“上面记载着破解术法的详细方式,只要按照上面的做,仙族人可以防患于未然,不会被改脉控制。”六人接过纸页传看,确认方法合理,心中稍定。容九霄道:“不知邬姑娘之前说,能让奇俢被术法反噬的法子,又是什么?”邬雅兰眉目半垂,音色利落:“已经被逆改过脉络的仙族,其实是可以再变回来的。因那奇邪之术,实质上也是蛊术的一种。将无数子蛊种入仙族体内,改变脉络,子蛊依附宿身,会控制宿身听命于母蛊。”“那母蛊……”林书贤与邱肴微微半张嘴。“不错,母蛊种在奇俢的身体里。”邬雅兰道,“只要摧毁母蛊,子母蛊之间失去了联系,子蛊失效,控制也就不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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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又名被退婚后,我诗仙身份曝光了。李辰安穿越至宁国成了被赶出家门的弃子!这身世实在有些悲剧三岁启蒙至十一岁尚不能背下三字经,后学武三年依旧不得其门!文不成武不就遂放弃,再经商,三年又血本无归。他就是街坊们口中的傻子,偏偏还遇见了狗血的退婚。面对如此开局,李辰安淡然一笑吟诵了一首词,不料却进入了贵人的眼,于是遇见了一些奇特的人和事,就此走出了一条波澜壮阔的路。若是问我的理想,我真的只是想开个小酒馆赚点银子逍遥的过这一辈子。若是问我而今的成就其实都是他们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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