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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
什么不够?
这一个吻只落在脸颊上,是亲孩子的吻法,不作数的。
不是亲孩子。
那就再吻一次。
暮兮晚有一时恍惚,她闭了闭眼,不吭声不说话,也不行动,像是被他身上的凉吓着了似的。
她也只有勇气亲这里了。
其他地方,不敢了。
她安静地缩在他怀里,想要赖账。
“先欠着,成么?”她又一次开始和他讲价了。
楚扶昀一听,就知道,师妹又想在他面前耍赖了。
先欠着,至于未来多久还,怎么还,还要不要算上利息,那就是未来的事儿了。
和以前一模一样。
他的师妹,在惹祸造反一事上有多大的胆子,多大的威风,在感情一事上,就有多么模棱两可。
就像一只藏在床底的猫儿,或是一只初来乍
到的小鸟,哪怕他已经是能由着她为所欲为随意折腾的鱼了,怎样哄,她都不肯再进一步。
楚扶昀想起了很早以前,他第一次撞见她偷偷学下棋的模样。
……
暮兮晚是个活泼的性子,他知道,所以当他见着这位师妹肯耐下心来去扒拉围棋时,没法不新奇。
一室夕光,那天,暮兮晚就盘腿坐在书橱边的阳光里,锦缎铺就的地毯上摆着几本书,一盘棋。
楚扶昀挺震撼。
他不知道她为何忽然会对下棋一事感兴趣,站在窗棂外看了一会儿,却发现不对。
暮兮晚似乎并不对“下棋”本身感兴趣,反倒是像在学堂听尊师授课那样,有点儿无聊有点儿困倦,但不知因为什么,她还是强打着精神去学。
但既然师妹感兴趣,楚扶昀想,他也愿意教她。
抱着这样的念头,他放轻了步子走进去,可罕见的,暮兮晚见着他来了,原本半困半梦的思绪一下子被惊破,吓得惊呼一声。
楚扶昀怔愣地看见,暮兮晚像一只受惊的鸥鹭飞鸟一样,连地上散落的书和棋盘都来不及收拾,慌乱中打翻了棋盘,头也不回地就从他眼前,逃了。
楚扶昀皱了皱眉。
这个时候的她已经放下了对他的防备,肯同他交流,肯跟着他学枪法,甚至会跟他吵架赌气。
但只是一盘棋而已。
楚扶昀没法理解她为何而跑,他没有去追跑掉的师妹,而是半跪下来,收拾着散落了一地书籍棋盘。
暮兮晚确实是在认真研究怎么下棋,甚至还做了笔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