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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先去睡吗?”
“再等下吧。五分钟?”
迈万达点头,眼睛渐渐凝固在某一点。廖凌咤顺着他的目光转头,随及兴奋地站起来。
透明玻璃隔离掉了声音,眼前的画面却渐渐明亮清晰起来。因为有了声音,卧室内的感应灯光便渐渐增亮,配合床上人的心境,柔和地变换。昏暗色调,把人的容颜更加地美化,皮肤泛起的光芒,如同不真实的莹莹美玉。
那样美的不可方物的两个人,
曾只是吻,
就让人醉。
激动中瑰丽的一瞥,看不出情欲,仿佛只是因为爱。
……
“他们开始了。”廖凌咤笑道,他转头看向迈万达。迈万达只得点头应和。
廖凌咤竟将门拉开一点,声音立即冲进两个人的耳膜。
林沫的□□声象猫儿的爪,不停地骚在人的心口。
……
“看来他们确实是相爱的。真没必要怀疑。”廖凌咤望着迈万达。
迈万达没有任何表情,如同没有听见。
“你不这样认为吗?”廖凌咤笑问。见迈万达依然没有反应,廖凌咤继续说,“从我见到他以来,他从没有象现在这样快乐过。”
第二天清晨,林沫被一阵声音弄醒,发现谭侃侃已不在床上。
将身体包裹在暖和的丝绒睡衣里,他走出卧室,从窗子里看到清晨美不胜收的海面。
在通向一楼的楼梯上,竟迎面遇见迈万达。
“早。”林沫条件反射地问好。接收到迈万达的目光,林沫的心情随之下沉。
在一楼的大厅里看到廖凌咤,他一手端着咖啡杯,贮立窗前,惬意的好象在自己家中。
“廖总,你起的好早。”
廖凌咤兴奋地指着大海对林沫说:“我在想中午应该去海边游泳。有没有兴趣一起?”
“当然好。你,看到他了吗?”
“他好象向海边去了。”
穿过花园的石板路时,林沫忽然停住脚步。他听到一阵悉簌的声音。左右打量,矮树丛中,似乎立着一个人影。
“谭侃侃!”林沫喊了一声。
那人影却转身没入树丛,林沫追了过去。在树丛中来回找了两遍,竟什么也没有发现。
见鬼了?
林沫转身往外走时,树枝刮住了睡衣,低头摘树枝之时,注意到树木之下的青色地面上有些印迹,难道是脚印。林沫随着那些印迹寻到花园尽头的一块石柱前。那石柱面向大海的一面,仿佛是被小孩子刻画了许多图案。一群长翅膀的人在飞翔。
林沫围着石柱打转,一只脚忽然被什么东西抓住,同时被用力一拉,他跌倒在地上。来不及反应,竟已被脱下了地面。脑袋曾撞在石柱的底部,撞的头晕眼花。
他跌入了一个昏暗之所,眼睛曾一时无法适应。有人用什么东西蒙住了他的头。
恐惧与自我保护的意识跳出来,他抬起腿用膝盖重重地顶在那人的身上。他听到一声痛苦的闷哼。那声音曾让他一时惊异,好象是个孩子的声音。
他拉下蒙在头上的东西,看清周围的情况,发现他是被拉进一个放工具的半地下室的小屋里。
可是此时小屋里已经没有别的人了。
用来蒙住他的头的竟是一面破旧的旗子。看起来有些眼熟。
无心仔细思量,林沫慌忙从小屋的几级楼梯爬上地面去。惊魂不定地跑去海边,在海边寻找了一番,没发现谭侃侃半个影子。
返回别墅时,看到谭侃侃正在和另外两个人坐在餐桌前吃早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