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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应你,不管明天在派对上和多少人,我都看着你好吗?想着是和你在一起。”
“怎么可能呢。你为什么这么喜欢搞这种派对。”
“现在只有那么玩能刺激我。”
“不觉得变态吗?”
“变态?呵,我从很早就接触,也就是说很早起就变态了吧。早到我自己也记不清是从多小的时候。一开始和女人,后来没兴趣了;就和男人,男人也没意思,就想花样。知道我最高的一次记录是多少人?”
“什么多少人?”
“一次和多少个人,你想不到吧,八个。所以我将来会让你眼界大开、永远难忘的,你期待吗?”
林沫很奇怪自己的心态,听希安讲他那样放纵无度的生活,他竟不觉得厌恶。为什么会这样呢?只因为他很坦然地说出来?
“你有没有真的爱过谁?”林沫很感兴趣这个问题,“是因为爱而产生的那种念头。”
希安摇头。
“从没有过吗?”
“不记得了。我只关注哪些人是我感兴趣的。可能从没真的爱过谁吧。”
“那我也没有机会了。”林沫说。
希安沉默了。
林沫笑了:“有一天你也会把我玩腻的。”
希安不置可否:“你想听甜言蜜语?”
“我只喜欢听实话。”
“我真的希望能有那样的一个人。让我永远不腻。”
这就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人。希安.希思罗和谭侃侃。一个放纵无度到不正常,一个禁欲守身到不正常。
一个火,一个冰。
而奇怪的是,林沫竟然能让冰的一个在自己这里放纵无度;又能让火的一个因为自己而沉寂下来。
我真的还要否定自己吗?
而我,更需要哪一个?
或许,反过来想,哪一个更需要我?
原来,把每一个人剖开来看,都有那么多说不清的古怪与极端。
哪一种应算是无耻,哪一种又应是可贵品质。
林沫拥抱希安。
他忽然觉得他应该给这个人温暖,托住他乱飞的翅膀,让他能着陆。
人心中的寒冷,并不都会以冰冷的形式示人。
有些人,会用盲目的方式,做出火的样子,拼命想温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