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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是说,现在的我才成为了真正的男人,终于了解男人的艰难——迷恋与理智较量的艰难。
“你会永远在这儿吗?永远都是我的。”谭侃侃冲动地讲出他事后也会觉得莫名其妙的话。
林沫睁开雾气迷蒙的眼睛,目光闪烁的像星星,“永远?”他挑出他们之间看似最不可能的字眼。
“永远。”
“不分开了吗?”
“不。”
林沫笑了:“不离婚了吗?”
谭侃侃不再回答了。更为深重地与林沫缠绵,给后者喜悦与陶醉。
“不离婚了吗?”林沫坚持问下去。
听不到回答,他便不肯罢休地望住对方的眼睛。
“我们不分开。”谭侃侃说,“我会给你我能给的一切,你喜欢海边的别墅我会给你。你想得到我,也随时都可以得到。”
林沫对这种话语最是敏感,想用包养的方式独占他的人可不只一个。
兴奋在这一瞬间如流水穿过石壁,消失殆尽,他变成一片死寂的叶子,听凭另一个人在他身上掠取。
原来,
就连他也会如此,用那样的方式,占有我而不是爱慕。
林沫并没有表明任何的态度,没有愤怒地拒绝也没有漠然地接受。沉默似风。
谭侃侃却在那样的话说出口后变得不安,他很快收回:“对不起,我晕了头。我不是那样的意思,好吗?”
缠绵结束之后,两个人相拥入眠。一夜相安无事。
第二天早上,谭侃侃醒来时,发现林沫正以一种怪异的眼神望着自己。
在他睁开眼睛的一瞬间,林沫开口:“我想好了。我们可以不分开。”
谭侃侃不知如何反应才好,可是内心却明明升起一种兴奋来。他喜欢这个人,却拒绝接受这个人曾经的一切。如果只是拥有他带来的欢娱、以及他所被自己喜欢的东西。就不必承受割舍之苦。
他曾真的很想贪心如此。
但他已不能。
这种时刻,让他更加清楚地想起一个人。在许多年前,那个人也是面临过这样选择吗?那个人却是选择了继续占有,便为此承受了无尽后果。
谭侃侃轻轻地笑,轻轻地摇头。
“我昨天说出的是一句胡话,在那种时候,人和疯子没有区别,觉得爱你入骨,一点也不想分开……可我们不能总是在疯狂的颠峰之中,不是吗?”
这是一种高明的玩笑,林沫却回答的更阴险:“那你打算再也不要高潮了吗?”
谭侃侃愣了一下,笑的更厉害了:“幸好人生不只有一种高潮。”
林沫的脸色在变,随之笑的放荡:“离婚后,你可以来和我偷情的。你既然连包养的想法都产生过,偷情不是更简单?我不拒绝。我们就那样子继续下去吧。”
谭侃侃果然愤怒了:“不要在我面前讲这种肮脏透顶的话。”
“肮脏吗?可是,你昨天就说过了!呵,给我别墅,我会在那里等着你去随时宠幸。”
“我解释过,那是胡话,不是我的本意,我不清醒,一时糊涂。”
“那你最好不要再一时糊涂了,不然以后你旺盛的欲望去哪里发泄!”
谭侃侃从床上爬起来,穿衣服准备走人:“你的自信真是可嘉,你认为我离不开你,是吗?”他说,“你以为你是上帝唯一的杰作,我只愿意和你一个人上床是吗?你是不是以为我再也找不到比你更让人着迷的人了,你可以对我提条件!用这档子事来要挟我?”
林沫并没有生气,他发现了另外的事:“我哪里敢,少爷……不过这是真的吗?至今为止,只有我一个人是你愿意亲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