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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安默默无语地听着,眼睛定格在林沫脸上。
“我是说,只是有不离婚的可能性了。这已经是一个很大的进步。做为朋友,你能不能帮我想出更好的办法,让他能真的下定决心不放弃我。”林沫最后提了这样一个要求。
希安没有回答,他盯住林沫的眼睛,林沫便不再讲话。相视之间,缓流徐徐,扰动心扉。最后又是林沫先逃避。
“不想和他离婚了?”
听到希安的反问,林沫抬起头。一时间无从回答。
对于希安,我并没有承诺,何必还要觉得内疚:从来不缺少喜欢他的人,他不该是我承载的责任。
“我不想离开他,如果可以和他永远在一起,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林沫坚决地这样说。
……
思维就此跳回不久前的一天。保时捷panamera还在路上飞奔。
谭侃侃正在提问:“这并不是回伦敦的路。如果我们从此逃亡,你会怎样?”
林沫转过头打量身边的人,一双纯净的眼睛也正在回望着他。
“那就是最幸福的事。”他这样回答。
他们沿着公路一直飞奔下去。仿佛迫不急待地要驶向未来。
回顾过去,也是为了奔向未来。
“为什么你会对那七个保镖感兴趣呢。”谭侃侃始终关心这个问题。
“因为我已经发现那是一个转折点,
在七个保镖之前,你并没有爱上谁。
在那之后,你却坚定不移,不改初衷。”
谭侃侃曾长时间的沉默吧,也许是他不能承受回忆之痛,也许,他本不欲将深埋地下的往事再挖出来。
我当时的要求,是不是正确呢。让他把一切回顾。
“七个保镖的故事,只是一个关于信任的故事。
17岁,真的会有太多不周全。
为了消除不信任的感觉,我把自己投进更大的危险中。
在那个仓库,我都看不出哪个是背叛我的人。因为甚至没有人揭穿我和迈万达的互换。
其实这个互换是场意想不到的意外。
我和朋友事先计划好的,是将我先行带入房间假装关起来,然后再对我的七个保镖进行严刑逼供。我要可以借此检验他们,逼他们讲出真相。
可是事实上要发生的事却是,为了保护我的迈万达被带进房间,我和另外六个保镖将接受‘绑匪’的严刑逼问!”
谭侃侃的讲述停在这里,眉头长时都是愤怒的火焰。林沫却开始紧张:“那么你发生了什么?他们不会真对你动手吧。你的朋友呢,难道不在现场?”
“朋友?呵!你是问那个爱恶作剧的自以为是的混蛋!?他在一开始并没有出现。这是因为我的保镖会认出他,我和他就计划让他不出现。
当我被架上了电刑桌,剥下我的外套,他们发现我不过是个未成年的男孩……”
林沫更加紧张地望着谭侃侃,因为谭侃侃已经猛然刹车在路边。
那一定是一场不想再被回忆的事,不管有多好奇,林沫没有再死死追问。
谭侃侃闭上眼睛。他还能清楚地,如同回到那间阴暗的仓库之中,耳边又响起那些声音。
‘这个?是谁?肯定不会是保镖吧。’
‘细皮嫩肉的东方美人。哈,这样的家伙要怎么用刑哦。’
‘是不是搞错了,不过那个也是年青的东方人。应该不会错,难道这个是他的小情人?’
‘情人?你是说他是同性恋?’
‘两个这样醒目的小帅哥,是同性恋不是很平常?可现在要对这小美人怎么弄呢?怎么下手才好。’
‘哈,还用考虑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