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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设路百货市场,是当年公社时期就保留下来的两层小楼,一楼卖生活百货,二楼卖衣服家居。
苏阳来到百货市场,在五金区溜达了一阵,在一家店里买了十米的铁丝,做成圆圈陷阱,准备上山的时候逮一些獭兔。
之后又买了一柄矛头,一把电钻,还有几十米的绳索和几个卡扣。
毋庸置疑,苏阳在封山前,准备再去一趟冬窝子,那个地方既然有山料就没有放弃的道理,别人总是无功而返,是因为不知道具体位置。
而苏阳就不同了。
买完五金,苏阳来到了二楼的衣服专柜,刚走上楼梯就看到柜台旁的维族姑娘,明眸大眼的看着苏阳,眼神中夹带羞涩。
一米八的身材加上中原男人的知性魅力,在当地还是颇受欢迎的。只不过看他粗犷的打扮,真是可惜了这副皮囊。
这时代流行的是文人骚客和作家文豪,最不济的也要上过大学,那种带着眼镜文质彬彬男人,才是姑娘的梦中情人。
马上入冬,苏阳准备给自己添置几件保暖的棉衣,最冷的时候零下二十度,没有皮毛子,连门都不能出。
苏阳来到一家男士成衣店,看上了一件棕色的皮毛大衣,“你好,请把那件衣服给我拿下来试试。”
售货员拿出衣架杆将上面的衣服取了下来,苏阳放下尿素袋子,摸在手里挺软乎的。这年头皮毛还没有作假,因为假的比真的更有技术含量。
“这是狐子毛的,你看着毛子多厚实,就算是雪窝里打滚都不带冷的。”售货员的普通话流利,得意介绍道。
苏阳扯着袖子试了下,大小合适,版型也不错,算是当下比较时髦的衣服了。
“这件多少钱?”苏阳站在镜子面前,左右对照。
“这件三百八十六,抹零三百八。”
苏阳点头觉得合适,将衣服脱下来递给小姑娘,“给我装进来吧。”
小姑娘微微一愣,三百八都不砍价吗,这可不是小数目,普通人的大半个月工资。
苏阳弯腰,从尿素袋子里掏出几张钞票,数了数递给她:“正好,三百八你查查。”
小姑娘接过钱,有些呆,这年头有钱人都这么朴朴实无华,开始用麻袋装钱?
“哦好,您稍等。”
小姑娘手脚麻利,将钱放在抽屉里,开了一个三百八的收据,“这是您的条子,三天内要是大小不合适,还可以来换。”
“行,走了哈。”
苏阳拎着衣服塞进尿素袋里,扛着下了楼梯。
几个小姑娘站在门口,开始在背后议论起来。
苏阳走出百货大楼,来到面包车附近,六子已经回来了,正站在外面吃烤包子,手里还就着一颗大葱。
“你咋才回来,来,包子来一个。”
苏阳接过烤包子,咬了一口,满满的羊肉,入口饱满有汁。
“咋样,那料子出多少钱?”苏阳问道。
六子看起来心情不错,嘴里塞的满满的,“整三百,嘿嘿。”他吃完最后一口,舔了舔手指头的油:“对了,你那块小石头还交不交,不交咱就走了。”
“算了,一块不值当的,回头攒攒再交吧。”苏阳摆了摆手,拉开车门上了车,瞬间暖和多了。
“行,那咱就回家了。”
车子动,响起了收音机,呲呲啦啦的歌曲传了出来。六子晃着脑袋,跟着收音机唱起了来:
“今生支有残留嘞躯壳,迎盖光会岁哕,风雨宗抱跟鸡由,一生经过方方滴增砸,鸡信阔能改办未来…”
面包车消失在建设路,奔上了小康大道。
卡布提手里盘玩着一颗沙枣青关上了店门,锁上,朝鸽子巷走去。
没过多久,他来到大胡子家里。
平时街上的这些人,抬头不见低头见,都是同行,又是老街坊,都比较熟悉。
尤其是卡布提和大胡子,还是棋友,平时没事就杀一盘。
卡布提一进门就开始炫耀今天的收获。
“阿达西,你看我今天收的料子,正宗的沙枣青,我准备做个手把件自己收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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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已完结,喜欢小甜饼的小天使们可以看下番外青梅竹马线,保甜林乔穿越了,穿进了一本只听好友说过,连男主名字都没记住的年代文里。身为书里和男主门不当户不对的炮灰女配,男主娶她不过是想回地方经商,拿婚姻自由换了事业自由。等男主事业有成,她也作天作地把自己作成了万人嫌,一纸离婚协议惨淡收场。林乔觉得,这也太太好了吧!有吃有喝不用履行夫妻义务,还有一大笔赡养费可以拿,不嫁,难道等着被那对叔婶卖掉?果然正式相亲那天,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制服,坐姿挺拔面容冷肃,公事公办的不像是来相亲的,反而像在作战室里开会。但他拿出了自己的工资卡和存折~林乔放心收下,接下来就等老公提离婚了。婚后第一年,她揉着酸痛不已的腰,觉得有哪里不对婚后第二年,她看着男人肩上多出的杠杠星星,感觉更不对了直到有一天,男人大侄子在她家喝高了,哭着说后悔当初把这门娃娃亲推给了他。男人正垂眸帮她剥虾,一个眼神扫过去,大侄子瞬间清醒,脸都吓白了。林乔着才知道,她嫁的哪里是男主,分明是男主那冷面阎王小叔!她就说怎么崽都揣上了,这人还不和她提离婚!!PS段评已开,只要收藏就可以畅所欲言哦PPS推荐已完结同类文被退婚后我嫁给了年代文大佬,还有新预收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文案严雪一觉醒来,穿到了缺吃少穿的六十年代。家里孩子多,不养闲人,排在中间的她刚成年就被打发去嫁人。那天林场下了大雪,她坐了半天牛车,冻得手脚都僵了,雪花纷飞中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和一双犀利如狼的眼。祁放家逢巨变,体验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不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未婚妻也要来踩他一脚,和他退婚。那天他在雪中站了半天,冷风都要将怒火吹熄了,才望见一个娇小的人影,和一双熠熠生辉的眼。两人隔着雪幕对暗号。‘是齐放齐同志吗?’嗯。你好,我是严雪,来找你结婚的。姑娘伸出被手套包裹严实的手,一笑,那双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儿,竟然不是来退亲的。直到几天后,这场雪停了,严雪要找的齐放和要来找他的未婚妻齐齐上门。齐放和未婚妻懵了,刚将日子过出点滋味的他和严雪也懵了。许多年后,祁放终于成了那个年代文里人人敬慕的大佬,却独独对严雪温柔。严雪回想着这一路从农村到林场,又从林场到城市,只想问她妈一句说好的结婚对象他长得很帅呢?你口中的帅跟我眼中的差这么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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