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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伙人笑:“有没有关系,你他妈清楚!”
岑琢也笑了:“让开!”
他们不让,反而从裤腰里掏出手qiang和匕首:“谁怂了谁让!”
岑琢朝拿枪的人飞起一脚,拽着那人往外跑,持刀的扑上来,他轻松闪避,拽开门把人推出去,这时啪地一声,是枪响,子弹打穿了他的小臂,贯通伤。
“我操!”岑琢忍着疼,抬起桌子向他们扔去,趁那帮人混乱,抄椅子往上冲,背后突然一声巨响,是逐夜凉,撞碎了玻璃门闯进来。
岑琢只觉得一个轻柔的力量把他往后拽,然后一片熟悉的背影出现在眼前,大手直奔拿枪的人,一掌下去,把对方的胸廓拍了个血肉模糊。
小饭馆静了,逐夜凉甩甩手,转身护着岑琢出去,被救的那个人站在店外,看见逐夜凉的脸,愣了一下。
逐夜凉看见他,也有刹那失神。
岑琢捂着小臂上的伤,对那人说:“你走吧。”
“怎么回事?”逐夜凉问。
岑琢大步向重型卡车走去:“那帮人给他下药。”
“和你有关系吗?”
“碰上了,一句话的事儿。”
“一句话?”逐夜凉顶他,“胳膊都他妈打穿了!”
“小伤。”
“岑琢,我不喜欢和脑子有病的人合作。”
岑琢停下来,转身看着他:“要是一帮人给我下药,你他妈管不管?”
在逐夜凉身后,他看见了那个斯文的身影,他没走,一直跟过来。
“我只管我的人!和我八竿子打不着的……”逐夜凉顺着他的视线回身,看见那张有颗痣的脸,很不客气地问,“有事吗你?”
一阵夜风吹过,吹起那人的头发,右侧太阳穴上有一个洞,是接入口。
一个御者。
“你……”那人开口,声音里有些难以名状的东西,“光学目镜是从哪儿来的?”
岑琢惊讶,他竟然看出逐夜凉的“眼睛”不是他的,完全是下意识,他跨前一步,挡在逐夜凉身前。
“你认识丁焕亮?”他问。
那人摇头:“我只认识这对‘眼睛’最初的主人,”他看向岑琢小臂上的伤,“你需要止血,我有hp,要来吗?”
hp?岑琢没听说过,回头看逐夜凉。
homecarepackage,一种很昂贵的伤口应急处理装置,普通书本大小,可以修复包括刀伤、枪伤、烧伤在内的恶性外伤。
逐夜凉有些意外,三年了,这家伙在染社控制的城市,居然还用得起hp。
“老逐?”岑琢听他的。
“先止血吧,”逐夜凉说,“让他开车。”
那人朝他们伸出手:“姚黄云。”
一个曾经叱咤风云的名字,逐夜凉盯着他,狮子堂负责南方事务的朱雀堂堂正,螺钿弥勒姚黄云。
姚黄云开车,岑琢坐副驾驶,车速不快,看沿路的街景,他们一直在往市中心开,经过了一道电子闸门后,染社的莲花旗忽然多起来。
岑琢的手心出汗了,装作随意地问:“这是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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