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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行渊眸中闪过微光。
“仁心宽厚?郭大人莫不是在讽刺我?谁不知道我裴行渊臭名昭著,是士人耻于为伍的阉狗之后。”
郭代松皱眉。
显然对他的话很不赞同。
“我不评价你的出身,但你也别以为人人都是眼瞎耳聋之辈。”
“落在你手里,我无话可说,对于你们列出来的罪状,我也无可辩驳,我但求一死,只希望你放过我的家人,放过莺莺。”
裴行渊的眸子冷下去,唇角也紧跟着冷笑起来。
“你通敌叛国,是诛九族的大罪,凭什么觉得你的家人能活下去?”
郭代松眸色深深的道:“我有先皇赐的丹书铁劵,关键时刻,能保我家人一命。”
裴行渊的笑容越发讽刺。
“哦?你确定先皇的丹书铁劵,到了本朝能用?”
郭代松:“......”
裴行渊幽幽的道:“想让一个人死,方法有很多种,天灾,人祸,什么样的都可以,郭大人真放心让他们跟着一群毫不相识的人上路?”
郭代松狠狠一震。
他目光锐利盯着裴行渊,问:“你到底想要什么?”
他这一世历经三朝,看过了很多人,也摸透了很多人的心事。
却从来摸不透裴行渊的。
这个人行事诡谲,太过古怪,让他即便死也心中很是不安。
他没有经受住诱惑,犯下大错,他死有于辜,可他的家人是无辜的,他们不该被他牵连。
裴行渊忽而又笑起来,道:“郭大人,我们做一个交易吧。”
*
谢府。
这几天整个谢家都很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