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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纤纤忍住心里的激动,连忙站起来,笑着回应:“能为祖母分忧是纤儿的福气,只是纤儿第一次掌家,或有不懂的地方,还请祖母调教。”
老夫人很喜欢她这样恭敬谦卑的脾性。
明明身份高贵,却总是能向她这位老祖母低头,一点大小姐的架子也没有。
换了谁家的高官千金能做成这样?
两相对比之下,就显得林疏月这位商贾之女越发没有规矩,不成体统了。
老夫人看沈纤纤越发顺眼,当即就笑道:“说不上调教,有什么不会的或不懂的地方,尽管来问我就是,我虽是一把老骨头了,却还能为你们出三分力。”
一时间,屋中所有人都笑起来。
林疏月也微微勾唇,却与她们的笑不同,是带着讽刺和冷意的。
她无意与这群人虚与委蛇,站起身说道:“如果没别的事,我先回去了。”
老夫人皱眉看了她一眼。
觉得她当真是不识趣也没眼色,一点也不懂得分场合。
要不是知道她还有用,老夫人当真是一点也不想应付她,今天更不该叫她过来。
她不耐烦的摆摆手道:“你去吧。”
林疏月毫不客气,转身就走。
谢知凛看到这一幕,微蹙了下眉心。
而这边,秦氏晕倒过后,经大夫看了诊,没过多久就醒过来了。
大夫说她倒是没有大碍,只是急火功心,好好将养一下,再吃几副安神静气的药就好了。
刑妈妈给了大夫诊费,又亲自送他出去。
然后才回来,对秦氏说:“夫人怒归怒,可要当心自己的身子,否则您辛苦二十几年经营的这个家,当真要拱手让人了。”
秦氏又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
但她就是气不过啊。
想到老夫人拿了她的对牌钥匙和账薄,她顿时半支起身来,抓住刑妈妈问道:“老夫人把掌家之权交给了谁?”
刑妈妈有些为难,欲言又止。
秦氏不甘的道:“说啊!你不说我更难受。”
她倒要看看,是哪个不开眼的小贱人,敢跟她抢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