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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叶晓媚彻底清醒了,重新掀开被子,摸了摸身上的纹身。
他看见了,为什么没有很大的反应?
他是军人,对这些是极为严苛的不是吗?
呼……叶晓媚长长的呼出一口浊气。
就在这时,叶晓媚听清了外头的声音。
王兰——辉子,我儿子才刚回来你就把他拐走啦?他从来不打牌,你们这该不会是欺负我们家启军吧。
“妈,好久不见了,不管大小也都是一起长大,你放心吧。”
马启军的声音传来。
叶晓媚这才想起来,马启军以前其实也不喝酒,记得在婚宴上别人也说过,也不抽烟,更别说打牌了。
正想着,叶晓媚也觉得别被三个人斗地主的时候给坑了。
拿起衣服刚要穿上。
马启军敲了两下门,门本来就没插上,瞬间就闪开了一条缝。
马启军一眼看见媳妇儿在穿衣,赶忙关门:
“小媚,你能……给几个打牌钱不?”
“……”叶晓媚顿时石化。
媳妇教你打牌
反应过来的叶晓媚赶忙拿来自己的布包翻找起来。
这个男人啊,在外头看上去有权有势说一不二,可是财政这方面都在自己手里。
针囊,线圈,哗啦啦的钢镚,终于找到了自己的手绢,掏出来之后打开:
“要多少?”
“我也不知道今天输多少。”马启军一本正经的整理自己的衣领。
如今回家了,穿的是便装,用他的话说那就是农民,是邻居,是老乡,总穿着军装去穿门不太亲和。
叶晓媚听了男人这话老想笑,哪有人打牌算输多少的?不是都盼着赢多少嘛:
“呐,两百,够不?”
“够了,肯定输不完。”说着,马启军一脸严肃的看了看手里的四张五十的票子,认真的补了一句:“绝对输不完。”
回头看了一眼女人带上房门去了梁村长家。
叶晓媚在他跟自己要钱的时候,竟然有一种幸福感,许是男人对女人的一种认可吧,毕竟她叶晓媚现在可是不缺钱,别说输掉两百块了,就算是两万也只是打牙祭的小事儿。
只是一上午也没见马启军回来,黑子也跟着去看热闹了。
做午饭时,王兰嘟囔了一句:“小媚,你就不该让他去,他从前不抽烟不喝酒的,多好,竟跟那些朋友学坏了。”
叶晓媚也没多说什么,把柴火往炉肚里添:“好不容易回家,启军也有自己从小结伴的朋友,打就打了。”
“就你惯着他,要是我,一铲子敲他。”说着王兰扬起铲子做敲脑壳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