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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东西。
这样想着,程避愆却把头埋进了谢执的肩颈,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气味儿,程避愆也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不轻不重的。
他感觉到谢执浑身绷紧了一瞬,听到他嘶了一声,轻声说:“干嘛,诱导我对你动手嘛?”
谢执轻声说话的时候,会特别的勾人,让他浑身酥软,脚指头蜷缩起来。谢执什么都不用做,只要这样轻轻地在他耳边说话就行了,就能引他无尽瞎想,无限暧昧,他感觉心脏被无数羽毛勾了无数下,他浑身乏力,只能紧紧抱着谢执。
他想听谢执叫他宝宝、宝贝,这种他从前觉得无比肉麻的称谓,他想这种念头只有他自己知道,除此之外没人知道,所以他怎样想都没关系,谢执是他的男朋友,是属于他的,他可以抱,可以亲,可以和他一直在一起。
他体会到了一种模模糊糊的幸福,他不敢确定,生怕弄错了,生怕这不是幸福,是灾祸的前身,不过不太可能吧?谢执是他的,又那么厉害,像是有能力摆平一切的人。谢执告诉他无需畏惧一切,谢执是他的伴侣,是他的爱人,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
程避愆越抱越紧,紧到谢执有些喘不过气来,但谢执没吭声。
他感觉到程避愆陷入了一种隐隐的疯魔的状态,可能这样说有些严重,但无疑,程避愆沉浸到了自己的世界里,鬼也不知道他的世界里都有些什么东西。
谢执被他勒的够呛,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就在程避愆身上肉最多的位置用力捏了一下。
他没有太多旖旎的念头,他更担心橙子的状态,捏别的地方也不太合适,主要是也不太顺手。
但是他妈的程避愆居然没有给出他想象中的回应——比如给他一巴掌踹他一脚骂他一顿什么的,这些他都做好接受的准备了,但程避愆只是继续勒他,脸蛋子在他脖子那里蹭蹭蹭,这让谢执感觉到一种诡异的毛骨悚然之感,像是一阵不正常的电流席卷过全身,又没把他电死一样。
“谢执。”
程避愆离开他的怀抱,但依然坐在他怀里,伸出两只手握着他的脸,“谢执,你喜欢我吗?”
“喜欢啊。”
“你会不会甩了我?”
谢执挑眉:“不会。”
“如果我不思进取,鲁莽幼稚,又蠢又让你讨厌呢?”
“你不是这样的人,就没必要做这种假设吧。”
“如果是,你会喜欢我吗?”
“那肯定不会。”
“谢执,如果我懦弱敏感,脆弱狭隘,又迟迟不愿面对现实呢?”
“如果我一点也不好,完全配不上你那?”
“谢执,你怎么不说话,你怎么不我?”
“橙子,你说的这些都太抽象了,而且你不能这么概括性格。”他摩挲着程避愆的后背,“你记不记得托尔斯泰在《复活》里用了一大段话说过,不赞成给人类贴标签,‘每一个人身上都有一切人性的胚胎,有的时候表现这一些人性,有的时候又表现那一些人性……’你记不记得?橙子,你干嘛总是用这种负面词汇往自己身上贴呢?你的优点罗列起来多到说不完,我喜欢你,你有缺点我也喜欢啊,缺点谁都有,你的缺点我都能接受,不管是什么,起码现在是这样,我相信自己的判断,这是你说的——‘相信自己的判断和认知…不断向上,变得越来越聪明,这样才能降低自我毁灭的概率’说的多好呀,宝宝,我不是一个情绪很外放的人,否则我一定会为你鼓掌为你喝彩,你的自我认知多么清醒,你会一直进步,变得越来越好,不要怕,我不会离开你,我会一直陪着你,因为你永远都有吸引我的能力,不是吗?有时在我想索取你身体的时候,我总能意识到,你的心灵更吸引我,更让我沉醉,更让我迷恋,超过了身体,你的心灵让我,一个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17岁男的,克制住了身体的欲望,让自己拥有身体的掌控权,因为你的心,你的思想,你的灵魂,是我遇到的最美的东西,它看不见,它摸不着,它是形而上的,但它充斥着我的脑海,充盈着我的感官,它让我获得一种超越身体的满足,它是你带来的,程避愆,自信一点,也对我多一些信任,如果你实在不放心,我可以给你定制一条链子,你把我拴在身边,如果你觉得拎得出去的话。”
“你会离开我,你会讨厌我,你会丢掉我,你会忘记我……”程避愆目光没有看谢执,没有焦距地看着别处,忽然就站起来,僵硬着双腿,拿起桌上的红酒一饮而尽。
苦涩辛辣的感觉一路直冲喉管,程避愆整个五官都扭曲成一团。
“哎!”
谢执把酒杯拿过来放下,“干啥呢这是。”
他回到和谐社会属实是懈怠了,很多时候他都懒洋洋漫不经心,因为这里足够安全,也因为他足够信任程避愆,觉得这是一个聪慧又沉稳的漂亮男孩。否则以他的能力他是完全可以手疾眼快地在程避愆的嘴唇碰到酒杯之前把它拿开,也完全有能力在那天景容徒手薅针管之前把他按住。
但他大意了,因为他觉得和程避愆在一块儿,用不着警惕,放松就好了,他是真心觉得程避愆性格很沉稳,不是说他哭着问自己会不会甩了他,就说明这个人脆弱,没人会这么扁平化地解读一个复杂人格。
程避愆这属于典型的创伤人格,和网上滥用的那种不一样,网上有很多人是觉得这个词儿比较时髦,遂拿来跟风,用作博人眼球或顾影自怜或想凹一个受伤的人设用来钓脑残翘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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