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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院长拍她肩膀,夸她镇定,手术刀从头到尾都是稳的,家属们也握住她的手感激涕零。
李牧星知道自己不是真正的镇定,她只是慢半拍而已。
一回家躺床,恐惧就从骨头缝争先恐后冒出来,她在被窝缩成一团,浑身冰冷,手抖得不停。
幽光带着冷雨,洒在她身后的床褥,闪闪的,沙沙的,恍恍惚惚成了老旧电视的雪花屏,湿湿的宛如暗涌的光影涌入房间。
李牧星转身,纷乱的雨幕后,那个男人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一盏落地灯从斜后方打过来,像火焰卷着纸张、将熄未熄的焦红色,他的面容还是那么不真切,唯有轮廓是清晰的。
他坐得随性豪横,双腿大张,腿间那物高高翘起,他面向窗外夜雨,手势动得得比以往还要迅猛。
他似乎不想那么快结束,肩膀一颤抖,动作就放缓,身体窝进沙发往下沉,大长腿分得更开,搓揉顶端的手势慵懒色情。
缠绵细雨似乎勾起他更为深重的性欲,也勾起李牧星的。
雨丝泼进屋子,好像成了水母一样的傀儡丝,控制住她的四肢。
被子里的身体闷出了汗,湿湿热热黏黏,双腿也不知道摆成了怎样放浪的姿势,只要方便手指摸进内裤就好。
视线黏死男人身上,完全陷入他的节奏,他慢她就摸得慢,他快她就抽得急,他刺激起乳头,她也撩起衣摆,揉起奶子。
快感像香槟里的气泡急速窜升,李牧星马上就醉了,被子被踢乱,半边身子衣衫不整的露出,一直晒不到太阳而有些惨白的大腿细腰,此刻沸腾得像放了玫瑰汁的热牛奶。
冰冷的指尖在浓浓爱液的穴里回温,别说恐惧,什么情绪和理智都被烧融化了。
对面的精液高高溅出时,李牧星也夹紧腿,满掌心的湿湿黏黏。
在沉入梦境前,她迷迷糊糊,有种不妙的预感。
那场雨催熟了体内的种子,疯狂滋生,让她欲罢不能。辛劳的夜班也变得没那么难以忍受,甚至有了期盼。
她好像找回当小孩子的感受,临近下课,一想到回家可以看电视、玩游戏的那种纯粹的快乐。
只是她现在的乐趣少儿不宜,是偷窥那个男人,跪在没开灯的房间里,屁股翘起,手指挠得汁水四溢,跟他一起自慰、一起高潮。
她沉迷于这种偷偷摸摸、做坏事一样的情欲释放,一个人躺在地板,湿漉漉地燃烧。
只要对面亮着灯,注意力就会被吸引过去。
看他健身、看他听音乐、看他帮阳台的绿植浇花,快要入秋了,满台的绿叶子还是葱绿欲滴,跟主人透着一股相似的不像人间物的魅气。
看到他折衣服,收拾行李,李牧星有些失落。
又要消失一段日子了吗?
尔后,她对这股失落感到烦躁。
李牧星觉得自己只是压力过大,找其他男人舒压也是一样的,想看的节目停播,转台不就可以了。
手机里很久没用的约炮APP又被点开,她跟不同的男人一夜情。
骑在年轻的男大生身上颠簸,听他叫得比女孩还骚,喊姐姐喊妈妈喊又要射了要被榨干净了,特意买的跟他鸡巴一样粉色的保险套灌满精液,全甩在他薄薄嫩嫩的胸肌,粉色乳头被白浊浸透。
被健壮的消防员轻松抱起,一下压在门板,一下压在落地窗,或者就在室内一直走,双腿朝天搁在他的肩上被狂捣,下流的男人还要说这是飞机杯体位,夸她是他用过最棒的飞机杯。
在桥洞下跟斯文败类的律师在保时捷里车震,被领带绑住眼睛任他摆布,像小狗一样跪趴着被后入,背坐他的身上自己动,被他扼住喉咙骂骚货,越骂越骚地摇,骚到男人把她压倒在中控台疯狂挺动,整辆车都在摇。
可是,都不行。
不管是能硬一整晚的年轻肉棒、结实雄壮的体型压制,还是屁股被皮带抽到红肿处于危险边缘的性爱,都无法真正满足她。
还是得要那个男人。
一只脚踩上玻璃窗,李牧星的半边臀部悬在椅子边缘,穴缝艳红粼粼,紧夹住一根嗡嗡作响的按摩棒,柱身震动着一往外掉,就会被握住尾端往里压,顶到穴心震得吐汁溅液,才爽快得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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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已完结,喜欢小甜饼的小天使们可以看下番外青梅竹马线,保甜林乔穿越了,穿进了一本只听好友说过,连男主名字都没记住的年代文里。身为书里和男主门不当户不对的炮灰女配,男主娶她不过是想回地方经商,拿婚姻自由换了事业自由。等男主事业有成,她也作天作地把自己作成了万人嫌,一纸离婚协议惨淡收场。林乔觉得,这也太太好了吧!有吃有喝不用履行夫妻义务,还有一大笔赡养费可以拿,不嫁,难道等着被那对叔婶卖掉?果然正式相亲那天,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制服,坐姿挺拔面容冷肃,公事公办的不像是来相亲的,反而像在作战室里开会。但他拿出了自己的工资卡和存折~林乔放心收下,接下来就等老公提离婚了。婚后第一年,她揉着酸痛不已的腰,觉得有哪里不对婚后第二年,她看着男人肩上多出的杠杠星星,感觉更不对了直到有一天,男人大侄子在她家喝高了,哭着说后悔当初把这门娃娃亲推给了他。男人正垂眸帮她剥虾,一个眼神扫过去,大侄子瞬间清醒,脸都吓白了。林乔着才知道,她嫁的哪里是男主,分明是男主那冷面阎王小叔!她就说怎么崽都揣上了,这人还不和她提离婚!!PS段评已开,只要收藏就可以畅所欲言哦PPS推荐已完结同类文被退婚后我嫁给了年代文大佬,还有新预收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文案严雪一觉醒来,穿到了缺吃少穿的六十年代。家里孩子多,不养闲人,排在中间的她刚成年就被打发去嫁人。那天林场下了大雪,她坐了半天牛车,冻得手脚都僵了,雪花纷飞中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和一双犀利如狼的眼。祁放家逢巨变,体验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不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未婚妻也要来踩他一脚,和他退婚。那天他在雪中站了半天,冷风都要将怒火吹熄了,才望见一个娇小的人影,和一双熠熠生辉的眼。两人隔着雪幕对暗号。‘是齐放齐同志吗?’嗯。你好,我是严雪,来找你结婚的。姑娘伸出被手套包裹严实的手,一笑,那双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儿,竟然不是来退亲的。直到几天后,这场雪停了,严雪要找的齐放和要来找他的未婚妻齐齐上门。齐放和未婚妻懵了,刚将日子过出点滋味的他和严雪也懵了。许多年后,祁放终于成了那个年代文里人人敬慕的大佬,却独独对严雪温柔。严雪回想着这一路从农村到林场,又从林场到城市,只想问她妈一句说好的结婚对象他长得很帅呢?你口中的帅跟我眼中的差这么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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