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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文嘉的喉间发出几声不满的嗯哼,歪着脸去蹭她的手心。
“你让我很不开心,你知道吗?”
大拇指按上他的唇,时重时轻的,画着圈摩裟。
“你跟朋友嘲笑过我吧?跟你的那个小女友,笑说只是对她稍微温柔体贴,她就会错意,还把你随口说的话当真,是个天真好骗的女人。”
知道他不会记得今夜发生的事,李牧星使劲揉他的脸,耳朵也揪住,想把这张勾得女人神魂颠倒的脸像纸张一样揉皱。
突然,男人不成调的呢喃吐出一句清晰的话:
“好,我们不接吻……”
李牧星的呼吸停滞一瞬,他睁了睁眼睛,明显还是意识模糊的状态,他的手复上她的,亲了亲她的掌心,吐息漫入指纹的每个缝隙里。
“除了嘴唇……其他地方都可以吗……”
被压住的嘴唇微张吐出含糊的呓语,郞文嘉伸舌讨好似的舔了舔她的手指,像小狗一样。
大拇指的指腹被舔得痒痒的,十指连心,李牧星感觉心口也一动一动的。
又是一句哄骗女人的话吗?
“你这个烂人。”她这么骂,但这不是拒绝的话,郞文嘉没有停下。
食指和中指伸了进去,夹住他的舌,又被用力吮住,湿滑窒热的嘴腔收紧绞缠,吸得她的手骨都在颤抖。
手指搅一圈出来,指甲盖涂上了黏腻清透的指甲油。鲜红的狡猾的舌穿梭过每根指缝,又吻上手腕的脉搏。
柔软的湿唇,覆盖着跳动的地方,细致地摩挲、亲吻。
李牧星的心头翻滚起说不清的焦灼。
他的唇像润满血液一样,鲜红无比,像个吸血鬼一样,咬吻她的脉搏。
李牧星靠墙的身子莫名没了力气,要往下滑,突然臀部被猛地捧起,整个人坐上玄关的柜子。
她低声惊呼,想要推开男人,大腿却被掐住强硬分开,郎文嘉强健的身躯挤进来。
鼓成大包的西装裤裆撞进腿心,紧紧贴着,重重厮磨。
李牧星陡然头皮发麻,肚子深处涌出酸软的滋味。
她垂眼望去,双手陡然握紧桌缘。
那里的形脉好明显了,直直的,粗粗的,横在腿根的布料凸出来。
隔着硬挺厚实的西装裤和牛仔裤,都能感觉到那根肉柱的压迫感,无论是重量还是温度。
这个长度,大概龟头已经露出内裤脚了。
脑袋才想到那个画面,男人又撞得更紧,按住她的腿根肉磨。就算只是隔靴搔痒,李牧星的内裤还是湿了。
耳朵又被咬住,通红一片,湿淋淋的,郎文嘉时而轻啃,时而舔吮,搅得她满脑子都是水声。
耳后连向背部的神经酥颤得在跳,身体根本坐不直。
宽大的毛衣领口被斜斜拉开,颈项到肩膀的线条已泌出薄汗,转瞬就被男人的唇舌舔走,徘徊流连,吮吻的力道有些重,舒服得令她手指捉紧。
“不可以吻这里,嗯……会有吻痕。”李牧星拍了拍他的脸,“我明天还得上班。”
男人很听话地止住动作,头往下挪,手却伸了上来,带着被拒绝的怨气,掐了她的脖子一下,不轻不重的一下。
李牧星心头猛跳,不知觉仰头张嘴,深吸一口气,脖子却被放开了,那只大掌粗鲁地将杏色毛衣连同风衣一起往下扯,勒住两边臂膀,黑色胸罩裹住的双乳半遮半露地弹出,瓷白粉胭的胸乳被挤得浑圆。
以为他会和其他男人一样,急不可耐地扯开胸罩,再把脸埋进去,又咬又吸,弄得她扭腰求饶才甘愿。没想到,郎文嘉却很有耐心。
跟凶猛的下身碰撞截然不同,他像在品尝一样,吻遍她的锁骨,在喜欢的又不会被看到的地方吮出吻痕,鲜红的唇才移向起伏不定的胸口,轻咬一口又松开,轻咬一口又松开。
高挺的鼻尖顶住软肉,顶出浅浅的凹陷一直磨,又摸索着找到藏起来的乳头,隔着蕾丝布料伸舌逗弄。
一只手也伸进毛衣,在她的后腰和肚子徘徊,指尖试探一样,不断爬过裤腰,好像随时都会猝不及防地伸进去。
而且,他好像又在嗅她,鼻息炙热得她的皮肤都泛起粉。
就算被下药,神智已然不清,但郎文嘉显然没忘记玩弄女人的功夫,几下都弄得李牧星浑身发软,喘息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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