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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训练室待了一个上午,剎绝漠回到房间沖了个澡,就直奔医疗室,想知道木延到底醒了没?
才刚走到大厅,判之家的大门铃就响了,剎绝漠想都没想就打开门,想说会不会是判之家的亲戚要来,没想到一开门就被人搂入怀中。
本来想挣脱,但闻到那薄荷味,脸立刻红了起来,身体有些僵硬,任由对方抱着自己和啃咬自己的颈部。
[尊?]剎绝漠手脚不知道摆哪里,手举在空中,直到尧亦尊把自己横抱起来。
[漠]
[不行,尊不行,我太重了,你会受伤的!]剎绝漠虽然是第二次被横抱,但那个唐突感,让他有些没办法承受,尤其是对方还是比自己纤弱很多的尊。
[不抱你,我这里才会受伤。]尧亦尊不理对方的挣扎,把对方的黑毛头按进自己其实没有想像瘦弱的怀中,靠在他左边的胸膛上。
听着对方的稳健的心跳声,剎绝漠觉得自己脑袋快烧糊了,脸红得像虾子一样,惊讶的望着亲了一下他额头的尧亦尊,他被混乱了尊是吃错药了吗?
[尊你怎幺来了?这次开战有赢吗?]剎绝漠有些正襟危坐的坐在沙发上,朝向身边不断啃咬着自己颈部腺体的尧亦尊问道,对方蓝色的长髮随意地扎成一束。
[这次打赢,所以我休假,就来找你了。]因为在外面,而且是在自己不熟悉的环境,尧亦尊不敢嚣张,收敛着自己的alpha信息素,但只对漠释放,惹得剎绝漠脸上的红晕没法消退。
[可是我的假只到明天这样就不能一直待在一起。]剎绝漠皱着着眉说道,语气中明显的失落。
[那幺想跟我待在一起?漠]尧亦尊用自己的信息素,洗刷掉怀中搂着的人身上沾染到别的alpha身上的味道。
[尊你好奇怪不要唔唔唔]剎绝漠满腹疑问对于尧亦尊黏他的表现。是不是尊的哪个开关被打开了?怎幺这幺奇怪?想都没想完,就被对方侵入的口舌惹得唾液从嘴角边溢出,尊一直吻着他,吻到他没办法呼吸了,而且尊不知道从哪里学到的技巧不断地挑逗他,一次,两次,三次直到他软倒在沙发中。
[我可以吃了你吗?老婆。]尧亦尊嘴角翘起,他可以想像剎绝漠听到后不可置信的脸。
[什幺!你说什幺?你]剎绝漠受到太大的惊讶,开始结结巴巴,脸热的可以煎蛋了,身体不断向后缩着,越退越后面,但是眼前的人却越靠越近。
[漠老婆]尧亦尊无法抗拒欺负剎绝漠的快感,几乎把人压在沙发的角角,盯着那彷彿正在剧烈颤动的灰蓝色瞳孔,在后者的耳边轻喃道。
[尊不要说了啊]剎绝漠紧抓着pi股旁的沙发布,变得完全不敢直视非常主动的尧亦尊,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幺事??
[老婆]尧亦尊变本加厉的轻咬着对方的耳垂,在后者耳边又喊了一次。
[不要说了]剎绝漠红着脸伸起双手,快速地摀住自己的耳朵,但尧亦尊轻笑了下,又再度将唇贴了上来,轻吸了下漠被吻得水亮亮的唇瓣。
剎绝漠觉得自己好像快昏倒了,自己到底是不是在作梦!?而且尧亦尊跟以前很不一样,一直用手摸他,像摸一个宝物一样,一直吻他,就像在求爱一样。
[尊不行不能在这边]剎绝漠感觉臀部抵了一个大热铁,环视完全不私密的场所,开始挣扎起来,但对方不动如山,一直顶着他磨蹭着。
[漠]感觉自己顶在漠的xiao穴前,那遮挡xiao穴的裤布方好像渐渐有些湿了。
[不行!!!!!!现在不行!!!尧亦尊!要去看木延!]剎绝漠其实一直紧张得注意周围,有一个脚步声直朝他们而来,抗拒着那信息素,挣扎起身,几乎是用逃的跳离了沙发。
就在同时,判之琏的俊俏的脸出现在大厅,对大厅内还蔓延的交错信息素,感到有些脸红,加上看到尧亦尊后更是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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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已完结,喜欢小甜饼的小天使们可以看下番外青梅竹马线,保甜林乔穿越了,穿进了一本只听好友说过,连男主名字都没记住的年代文里。身为书里和男主门不当户不对的炮灰女配,男主娶她不过是想回地方经商,拿婚姻自由换了事业自由。等男主事业有成,她也作天作地把自己作成了万人嫌,一纸离婚协议惨淡收场。林乔觉得,这也太太好了吧!有吃有喝不用履行夫妻义务,还有一大笔赡养费可以拿,不嫁,难道等着被那对叔婶卖掉?果然正式相亲那天,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制服,坐姿挺拔面容冷肃,公事公办的不像是来相亲的,反而像在作战室里开会。但他拿出了自己的工资卡和存折~林乔放心收下,接下来就等老公提离婚了。婚后第一年,她揉着酸痛不已的腰,觉得有哪里不对婚后第二年,她看着男人肩上多出的杠杠星星,感觉更不对了直到有一天,男人大侄子在她家喝高了,哭着说后悔当初把这门娃娃亲推给了他。男人正垂眸帮她剥虾,一个眼神扫过去,大侄子瞬间清醒,脸都吓白了。林乔着才知道,她嫁的哪里是男主,分明是男主那冷面阎王小叔!她就说怎么崽都揣上了,这人还不和她提离婚!!PS段评已开,只要收藏就可以畅所欲言哦PPS推荐已完结同类文被退婚后我嫁给了年代文大佬,还有新预收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文案严雪一觉醒来,穿到了缺吃少穿的六十年代。家里孩子多,不养闲人,排在中间的她刚成年就被打发去嫁人。那天林场下了大雪,她坐了半天牛车,冻得手脚都僵了,雪花纷飞中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和一双犀利如狼的眼。祁放家逢巨变,体验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不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未婚妻也要来踩他一脚,和他退婚。那天他在雪中站了半天,冷风都要将怒火吹熄了,才望见一个娇小的人影,和一双熠熠生辉的眼。两人隔着雪幕对暗号。‘是齐放齐同志吗?’嗯。你好,我是严雪,来找你结婚的。姑娘伸出被手套包裹严实的手,一笑,那双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儿,竟然不是来退亲的。直到几天后,这场雪停了,严雪要找的齐放和要来找他的未婚妻齐齐上门。齐放和未婚妻懵了,刚将日子过出点滋味的他和严雪也懵了。许多年后,祁放终于成了那个年代文里人人敬慕的大佬,却独独对严雪温柔。严雪回想着这一路从农村到林场,又从林场到城市,只想问她妈一句说好的结婚对象他长得很帅呢?你口中的帅跟我眼中的差这么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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