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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小堂弟的心身健康,唐枭忍下了和叔叔“商量商量”的心思,蹲在唐棠腿边,轻手轻脚的给小堂弟拔插在肉棒里的玫瑰花。
别看他平日行事张扬,心却细的很,手上的技术也都是严刑拷打练出来的,由他来处理在合适不过,可及时有了万分把握,唐枭在扶着可怜兮兮的小萝卜往出拔花梗的时候,也紧张的后背出汗,不止一次在心里骂唐遇安这个老东西。
“呜……”
唐棠坐在圆桌上,呜咽一声,忍不住动了动小脚丫。
唐枭更加紧张,他深吸口气,压低声音安慰:“乖乖,忍一忍。”他垂下眼,看着泛红的小肉棒,一点一点拔那个蔫了吧唧的红玫瑰。
小肉棒又红又肿,蘑菇头的小孔渐渐拔出沾染黏液的翠绿色花梗,不规则的楞刺激尿道,让唐棠喘着气浑身发抖,火辣辣的疼和快感交汇,变成一种病态的爽意。
他喘息一声,布满痕迹的身体颤栗,两颗红肿的奶尖也随着被吸吮肿了的小乳肉抖了抖,双腿分开,脚趾微微蜷缩,色情的要命。
等这根花梗全部拔出去了,可怜的蘑菇头颤了颤,小孔微合,吐出一点点乳白色的液体。
唐枭低下头,怜爱的含了一口,刺激让唐棠嘶地吸了口凉气,连忙推开堂哥的头,呜呜地哭喘两声,哆哆嗦嗦尿了出来。
“呜……”扣·群期衣龄五"捌--捌:五九龄·
一股一股透明的液体飚出,又一道直接喷在唐枭身上,他没在意这些,赶紧过去扶住颤抖的小堂弟,扶着后背安慰直哭的小家伙。
“乖乖不哭了,都是三叔的错,等着,一会儿哥哥替你教训他。”
唐遇安拿着一条洇湿的毛巾走过来,便听见另一个侄子企图谋害亲叔叔的话,笑了一声,过去先动作轻柔地给小可怜擦了一把脸。
毛巾微凉湿润,擦过脸上的汗水和泪水,让唐棠舒服不少,他抬起清爽而微红的脸,坏叔叔垂着眸,又低头亲了亲他茫然的眼睛,轻声哄道:“乖……宝宝不哭了,今天都是小叔叔的错,小叔叔下次一定轻一点,温柔一点……。”
他一边说,一边任劳任怨的给唐棠擦身体,动作温柔,舒服地让正在靠着哥哥大胸肌发呆的芝麻团子都要睡着了,但这时候,门外突然又传来声音。
一尘不染的皮鞋先一步踏进,紧接着,黑色西服裤包裹着的大长腿,皮带勒着的雄腰,穿着西装的男人进门,冷冷的扫了他们一眼。
肩宽窄腰,挺拔的像松柏,唐承砚衣服下的肌肉线条流畅,头发后梳,露出冷漠的眉眼,只有一缕黑发垂在眉骨,又添几分肆意,浑身的男性荷尔蒙藏都藏不住。
唐棠被爸爸帅到了,他觉得他又可以了,可在想想自己仿佛被干开了花儿的屁股,他觉得……
他不行,他不可。
……还是先休息一天比较好。
另外两个人也发现有人进来了,唐枭一看来人是谁,瞬间露出一点幸灾乐祸,唐遇安也微愣,放下毛巾,轻咳一声,首先叫了人。
“二哥。”
唐承砚轻呵一声。
唐遇安:“……”他维持住平日里温柔清骓的神色,装作听不懂唐承砚那一声“呵”里面的讽刺,温声询问:“二哥,公司的事处理完了?”
“没,”唐承砚走过去,抱起自从他进门后便屁股坐不住圆形木桌,冲他伸手手的宝贝儿子,一起坐在躺椅,让乖儿子坐在他的腿上,低头吻了吻他湿润的脑瓜,不紧不慢:“我在不回来,儿子就要丢了。”
“老三,看来你出国这几年为了生计,还特意自学了挖掘机,呵……心理学学的怎么样我还不清楚,墙角挖的倒是挺利落。”
唐遇安:“……”他头一次知道自家二哥不仅在商场杀伐果断,犹如君王,阴阳怪气也是一把好手。
唐枭慢悠悠地倚着圆桌,视线懒懒的在他们二人身上打了个转,唇角微弯,一副看戏的神色。
嗯,他爽了,如果能在亲自揍一遍三叔,他就更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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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已完结,喜欢小甜饼的小天使们可以看下番外青梅竹马线,保甜林乔穿越了,穿进了一本只听好友说过,连男主名字都没记住的年代文里。身为书里和男主门不当户不对的炮灰女配,男主娶她不过是想回地方经商,拿婚姻自由换了事业自由。等男主事业有成,她也作天作地把自己作成了万人嫌,一纸离婚协议惨淡收场。林乔觉得,这也太太好了吧!有吃有喝不用履行夫妻义务,还有一大笔赡养费可以拿,不嫁,难道等着被那对叔婶卖掉?果然正式相亲那天,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制服,坐姿挺拔面容冷肃,公事公办的不像是来相亲的,反而像在作战室里开会。但他拿出了自己的工资卡和存折~林乔放心收下,接下来就等老公提离婚了。婚后第一年,她揉着酸痛不已的腰,觉得有哪里不对婚后第二年,她看着男人肩上多出的杠杠星星,感觉更不对了直到有一天,男人大侄子在她家喝高了,哭着说后悔当初把这门娃娃亲推给了他。男人正垂眸帮她剥虾,一个眼神扫过去,大侄子瞬间清醒,脸都吓白了。林乔着才知道,她嫁的哪里是男主,分明是男主那冷面阎王小叔!她就说怎么崽都揣上了,这人还不和她提离婚!!PS段评已开,只要收藏就可以畅所欲言哦PPS推荐已完结同类文被退婚后我嫁给了年代文大佬,还有新预收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文案严雪一觉醒来,穿到了缺吃少穿的六十年代。家里孩子多,不养闲人,排在中间的她刚成年就被打发去嫁人。那天林场下了大雪,她坐了半天牛车,冻得手脚都僵了,雪花纷飞中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和一双犀利如狼的眼。祁放家逢巨变,体验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不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未婚妻也要来踩他一脚,和他退婚。那天他在雪中站了半天,冷风都要将怒火吹熄了,才望见一个娇小的人影,和一双熠熠生辉的眼。两人隔着雪幕对暗号。‘是齐放齐同志吗?’嗯。你好,我是严雪,来找你结婚的。姑娘伸出被手套包裹严实的手,一笑,那双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儿,竟然不是来退亲的。直到几天后,这场雪停了,严雪要找的齐放和要来找他的未婚妻齐齐上门。齐放和未婚妻懵了,刚将日子过出点滋味的他和严雪也懵了。许多年后,祁放终于成了那个年代文里人人敬慕的大佬,却独独对严雪温柔。严雪回想着这一路从农村到林场,又从林场到城市,只想问她妈一句说好的结婚对象他长得很帅呢?你口中的帅跟我眼中的差这么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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