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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听白穿着白锦绣穷奇纹唐装,单片琉璃镜华贵神秘,他落座在书桌后的椅子,语调平淡:“能够抵挡住我那几张符纸的鬼,可不多,我需要了解他们的习性。”
唐棠:“……”说的跟真的似的。
书桌上香炉飘散白烟,衣冠楚楚的男人沉默,他向后靠着椅背,半晌后才避重就轻地说。
“那天回去,他们来办公室找我,因为些原因打了起来,我趁乱扔过去一把符纸,其中一个被定在原地,另一个……”
“唐先生,”
没改说完的话就被打断,唐棠抬眸看向江听白,见对方正淡然地看着他,音色清润动听。
“我需要全部细节。”
他脸色瞬间不太好,心里却“呵”地笑了一声,漫不经心地想好啊,那我就仔细描述给你听。
今日天有些冷,总裁穿了黑色的西装三件套,外面一件同色西服大衣,双腿交叠的坐在椅子,最引人注目的,要数他搭在膝盖上的手。
那只手被黑色的皮手套包裹,勾勒出修长手指,手背漂亮的线条,袖口和稍微短了点的手套口中间,露出一些莹白的肌肤,成熟男性的魅力扑面,霸道也成了色欲。
天师垂着眸,视线落在他的这只手上,喉结微微一滚,看看他从大衣兜出烟盒,在里面抽出一根细烟,视线才移到他的脸上。
唐大总裁微垂着头,唇瓣叼着点燃的烟,吸了一口吐出烟雾,那戴着皮手套的手将点燃的烟拿下来,手腕侧着搭在了他的膝盖。
他垂着眸,语气平静:“我回去后,那两个玩意儿过来,其中一个年轻的亲了我,舌头很……很凉,凶得我快喘不过气,口水流得下巴上都是,后来另一个长发鬼生气,和他打了起来。”
江听白坐在高椅,淡定瞧着他,男人性感的让江听白想起了他被脱光严肃的西装,只留下纯白衬衫,被干到后穴红肿的模样。
“我趁着他们打架,把黄符都扔了出去,长发男鬼被符纸定住,年轻鬼受了点伤,猜到我找天师抓他们,笑着叹我心狠……”
他忽然顿了顿,抬手吸口烟,喉结微滚,语气别扭地继续。
“那个年轻鬼生气,把我压在沙发上,……拧着我的乳头,将生殖器塞进我的身体,后来长发鬼也掺了一脚,啧……跟野狗似的有劲儿,受伤后的虚弱几乎没有。”
气场强大的总裁,被迫说出他被强迫的事,言语刺激的江听白唐装下硕长的一根挺立,他呼吸放稳,喉结滚动,视线打量着他。
眼前的男人头发后梳,只有几缕搭在眉骨,瞧着多了几分慵懒的味道,他后背倚着靠背,被西服裤包裹的长腿交叠,皮鞋一尘不染,说几句话就烦闷的抽烟,淡淡烟草香弥漫,男人不经意舔了舔唇。
唇瓣登时沾染了层晶莹。
他并没察觉到天师的不对,也不知他说得每一句话,都能让天师拼凑出那日,他被恶鬼强迫的场景。
“……鬼的气温低,那玩意儿冰凉,不知疲惫一直弄到下午,我都怕死在办公室,”他越说越生气,语气不善:“所以江先生的符咒到底有没有用?还是……你在耍我?”
江听白淡定和他对视,半晌,他拿着桌上的茶壶给唐棠倒茶,说:“符咒自然有用,但按照唐先生所说,他们两个能在正午出现,不惧阳光,鬼力高深,恐怕是鬼王级别。”
修长的手端着茶杯,放在唐棠的前面,给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和外人讲述这种事的唐总表面冷静,实则耳根早就红透了,他嫌热的脱掉外衣,将茶水一饮而尽,放下后缓了口气,沉吟着继续补充细节。
他说着说着话,忽然脑中一荡,以为是自己这几天累着了,摘下眼镜捏了捏鼻梁。
【警报,警报,宿主误食迷魂药,即将听从江听白的指令,是否需要解开药效】
系统在脑海中拉响警报,机械音认真的问宿主,唐棠表情没有变化,心里却笑着说了声不。
音调儿慵懒:“听他的命令啊……多刺激,为什么要解开。”
“还有,迷魂药?这名字真土,好敷衍。”
系统:“……”
他一心二用,和系统聊天的时候,忽然听到江听白问他。
“唐先生射了几次。”
说话的男人骤然一停,他指间的烟已经换了一根,白烟淡淡,他在烟草香中迟疑开口。
“你说什么?”
天师坐在书桌后,淡雅出尘,琉璃镜遮挡住他的左眼,那双眸静静看向唐棠,薄唇勾起一抹笑。
他不紧不慢,声音徐徐:“唐先生被恶鬼弄射了几次?感受如何?他们射进你体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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