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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再次归于寂静,桌上的烛光轻轻跳跃,将两人的影子映在墙上,摇曳不定。
拉斐尔看着妹妹,目光停留在她微微垂下的浓密睫毛上。心情有些乱,乱得让他感到有些茫然和不安。
这一年来,他也发现父亲对阿莉娅的态度变得越来越古怪。他曾以为自己一直在关心她,所做的决定都是在考虑她,然而现在回头一看,他才意识到,自己忽略了阿莉娅太久了。
拉斐尔的手微微抬起,下意识地想要摸摸她的头发,试图安抚她。但指尖停在膝盖上空,僵持了几秒,最终还是缓缓收了回来。
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不能让他心安理得地这么做了。
如果他是她亲密的兄长,那他自然可以轻易地抚上妹妹的头发,像小时候一样安抚她。
如果他是她纯粹的恋人——甚至只是情人,他也可以这么做。
可是——他们现在算是什么关系?
拉斐尔的目光落在她柔顺的黑发上,心里酸涩异常。
他想要补偿她。哪怕他知道自己的“补偿”是如此荒唐,但他仍然无法拒绝。甚至,他欺骗自己,将这当作是阿莉娅所需要的、单纯的纾解——他只是在帮妹妹排解压力而已。
只要不迈出最后一步。
他都可以这样催眠自己。
但是拉斐尔想到那场梦、想到那颗痣,终于还是忍不住低声问道:“阿莉娅,你有没有做过一些……很奇怪的梦?”
阿莉娅原本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听到这话,她微微一顿,抬眸望向他:“什么奇怪的梦?”
拉斐尔迟疑了一下,像是在权衡是否该说出口,片刻后,他还是轻轻说:“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咔哒”一声,女孩轻轻放下项链,身体前倾,靠近面前正犹豫不决的兄长。她的声音不自觉地放轻:“拉斐尔,你梦到了什么?”
拉斐尔对上近在咫尺的黑眸,喉结轻微滚动了一下,嗓音低而喘:“我梦到了……你。”
……她微笑了吗?
拉斐尔怔住,望着妹妹唇角那几乎不易察觉的弧度。虽然幅度不大,但以她的性格而言,这已经算得上是一个实实在在的笑容。只是……
“梦到了我?”阿莉娅扬起一边眉毛,目光落在拉斐尔身上,语调轻缓,“梦到我在做什么?”
她看着拉斐尔纤长的眼睫微微颤动,仿佛被戳中了什么,让他下意识地移开了视线。他今天只穿着一件白衬衫,赫奇帕奇的领带规整地束在衣领间,打得一丝不苟,喉结轻微滚动,似是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下陷的方向却被衣领和领带遮掩,只能从脖颈的起伏中察觉出些许变化。
阿莉娅突然觉得他束得规整的领带很碍眼,衬衫也很碍眼,真想——可惜,他等下还要开会,不然的话真想不过他总是不愿意
拉斐尔迟疑着,似乎连回忆本身都足以让他的耳朵变得嫣红。他盯着阿莉娅的眼睛喃喃道:“我梦到了你……你在,我们在……”
两人对视。
忽然,阿莉娅察觉到一丝异样。她的黑眸微微一敛,目光依旧停留在拉斐尔的蓝眸中,同时用余光观察四周。
拉斐尔说到一半,好像就因为极度的羞耻而迟疑着、抗拒着,但又无法不说。他喘息了几口,突然往前一倾,贴着阿莉娅从椅子上滑落。
阿莉娅迅速伸手,揽住他的身体,顺势也坐到了地毯上。
两人靠得极近,彼此的呼吸交错。她这才注意到,拉斐尔的脸上浮现出一层淡淡的红晕,他的蓝眸微微失焦,凝视着她的眼神带着一丝恍惚。
她的心头微微一动,仿佛被某种直觉驱使,伸出手探入他的袖口中,指尖触到冰冷的金属。她低头看去——
一秒、两秒、叁秒……
手表上的秒针纹丝不动。
肌肤的接触似乎让拉斐尔更加躁动,整个人紧紧贴在阿莉娅的身上喘息着。垂下的双臂也终于遵循他一直以来的渴望,用力圈住妹妹的身体,手指抚摸上了柔顺的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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