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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之下,霍格沃茨的地牢就显得更加……复杂。它是这所学校最神秘、最难描绘的部分之一。但每个学生都听说过那些关于地牢的传说。管理员费尔奇先生就经常用地牢来威胁一、二年级的小巫师。
阿莉娅一边环顾四周,一边按照格雷女士的指示打开柜门,取出格雷女士昨晚答应过借给她的东西——可以帮助她召唤与捕捉摄魂怪的工具。其中包括刻有封印符文的魔法系铐、一副制式弓箭、一条宛若活物般蠕动的自束绳,以及几样她一时无法辨认用途的器具。
“昨晚的测评怎么样?”格雷女士漂浮在前方不远处,声音在潮湿的石墙间回荡。
阿莉娅原本整理工具的手顿了一下,缓慢抬头,眉心拧起。“……算是完成了,斯内普似乎认为我和伏地魔关系密切。”她语气低沉,“除此之外没问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还差点就被发现。”
“哦……”格雷女士轻轻应了一声,身形飘近了几寸。看到阿莉娅的表情,似乎测评进行得不太顺利。
格雷女士犹豫片刻,终于绞尽脑汁补了一句:“那也……已经挺好了。毕竟你没有被……嗯,彻底识破。下一次会做得更好。”
她的语气听起来,就像是在安慰一个只拿了E(超出预期)而不是O(优秀)、只考了97分而不是满分100分的学生。然而格雷女士几乎没有安慰人的经验,因此听起来十分生硬。
阿莉娅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略显古怪。她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鼓励”——仿佛自己只是在一次普通考试中失利,对方却认真地期待她下次能考到满分。
她没有反驳,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好,谢谢。”
告别了格雷女士后,阿莉娅带着那些工具,独自穿过地牢边缘的石壁。她的身体像幽灵一样穿入石墙之中,进入了一条只存在于城堡结构缝隙之间的狭窄路径。
“从这幅画像到地牢之间,只有一条路。”格雷女士离开前特意提醒她,“千万别走错方向,否则……你就会像霍格沃茨创校初期的某些叛徒一样,永远迷失在墙里。”
叛徒……阿莉娅一边在心里默念路线,一边凝神前行。
快要走到墙体尽头时,她隐约听见外面传来一阵模糊的说话声音,带着断续的回音与脚步声。像是一群学生刚刚下课,正走在走廊上,边走边低声交谈。
“……院长今天是怎么了?连斯莱特林的分都扣……”一个女生低声抱怨,语气里透着不敢置信。
“他这是又被谁气到了,”另一个声音应和着,“他今天连马尔福都扣了五分……”
说话声逐渐远去。片刻之后,更为熟悉的几道声音隔着石壁传来,清晰得让阿莉娅立刻辨认了出来。
“我发誓,”罗恩的声音夹杂着怒气和明显的疲惫,“今天是我见过斯内普脸色最黑的一天。他那副脸,简直像是谁在他的魔药锅里撒了一把蟾蜍粪。”
“他今天总共扣了我二十分。”哈利有气无力地说,似乎还停留在刚才魔药课的混沌里,“应该刷新了他扣我分的纪录。”
“我觉得——”赫敏的声音插进来,用在疲惫中还要勉强分析的口吻,“他可能真的太累了。这几天卢平教授又请假,对吧?斯内普不仅要上自己七个年级的魔药课,还要代黑魔法防御术,工作量大得惊人……我觉得他是长期睡眠不足。而且——”
她声音一顿,像是在回忆什么读到的资料,“虽然男性没有更年期,但某些成年男巫确实会出现激素紊乱——情绪波动、易怒、神经系统疲劳——这些都很正常……”
“赫敏。”哈利打断她,声音像是一根被烧完的火柴,“不管他有没有更年期,他这叁年来一直都那张脸。你还不明白吗?他就是讨厌我。彻头彻尾、毫无掩饰、毫无原则性地讨厌我。”
这时,阿莉娅的身体已经悄无声息地穿过最后一层石墙,出现在那幅古旧画像前。赫敏叁人的声音愈发清晰。
“……要不我们占卜课下课后去找海格?”罗恩的声音还在继续,带着一丝担忧,“今天是巴克比克最后一次上诉。如果败诉的话……那可太糟了。”
“可因为摄魂怪的事,邓布利多早就说过,不允许在未经批准的情况下离开学校区域,”赫敏犹豫地低声提醒,“海格的小屋那一带已经划进禁区了。”
“那我们就偷偷去。”哈利压低声音,显然已有打算,“只是隐形衣从上次霍格莫德回来后……一直落在独眼女巫雕像后面。斯内普最近老在那附——”
他的话还没说完,叁人一拐过走廊转角,几乎就要正面撞上阿莉娅。
哈利立刻将刚才的话咽了回去,但当他看清来人是阿莉娅时,几乎下意识地松了口气。
“嗨,塞德斯莫。”赫敏打了声招呼,语气有些僵硬。
阿莉娅只是简短地点了点头,视线扫过赫敏脖子上挂着的那条细链子。链子在她斗篷领口处晃了一下,光线恰好照射下来,一瞬间,链尾那枚精致的沙漏形挂坠反射出一丝醒目的微光。
她没有多停留,打了招呼之后,便转身沿走廊另一侧离开了。
哈利叁人对视一眼,随即不再在走廊中大声密谋,而是沉默地穿过主厅,绕过柱廊,朝西塔楼方向走去——那里是占卜课的教室。
刚一走出城堡大门,一道熟悉又不太受欢迎的声音便从石阶下方传来:“哈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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