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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一路嬉嬉闹闹,直至回到了屋内。
九怜连忙收声,脸色复杂地看着床内一脸潮红慵懒的美妇。
“公子…”
程三娘正伏在软枕上,嗓音沙哑道:“无暇妹子可有生气?”
宁尘笑着在其身旁坐下,抚了抚她的凌乱秀发:“无暇姐怎会气恼,倒是三娘受了委屈,我们二人都担心你会心中难受。”
“只要公子开心,奴家何来的难受。”
程三娘笑意温柔,语气更带着几分娇媚之意。
见其满目春情,宁尘呼吸一乱,连忙压下躁动的火热,调侃道:“三娘愈发娇艳动人了,当初我还能当个坐怀不乱的真君子,如今可见着都得想入非非,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九怜在旁听得直翻白眼。
你哪次当过坐怀不乱的君子,分明占便宜的手段信手拈来。
程三娘轻眨媚眼,笑吟吟道:“既是夫妻,公子会这样想也是理所当然。不然奴家反倒得苦恼了,该如何才能让自家相公多瞧自己两眼?”
宁尘失笑两声,轻轻握住其柔荑。
待对视片刻,他语气温和道:“虽然问的有些迟了,但三娘这段时日独居,可会有些寂寞无趣?”
“自然不会。”程三娘笑着摇了摇螓首:“奴家虽身处家中,但时不时都能听见诸多公子的惊世壮举,知晓公子一步步勇攀高峰,心中自豪还来不及,哪还会胡思乱想。”
话语中的真情实意,听得一旁九怜都微微动容,不免多瞧了她几眼。
此女虽是孱弱,但不得不说,当真是一位无可挑剔的家中贤妻。
有这样一位贤内助生死相随,这世间又有何人不会感动深情?
宁尘俯身将美妇轻柔搂起,感慨道:“三娘待我如此之好,得是我心生愧疚了。”
程三娘斜靠在其肩旁,媚眼如波,吃吃笑道:“毕竟在奴家看来,公子虽是神勇无双,但有时候也得有人悉心照顾才行。奴家年岁稍长一些,自然得担起这个职责。”
宁尘眉头一挑:“三娘这是当起了姐姐?”
“过去奴家是这样想的…”
程三娘抬眸望来,带着暧昧笑意嗓音愈轻:“不过,现在可不同了。‘姐姐’这个称呼,还是让给无暇妹子吧。”
见她眼中的迷醉柔情,宁尘心思微动,坏笑着凑近其耳畔嘀咕了两声。
美妇脸颊骤红几分,眼波含情,好似娇嗔般轻轻推搡来一下。
看着他们夫妻二人腻来腻去的肉麻场面,九怜默默躲开些位置,抱着自己的双肩一阵打颤,满脸鄙夷地嘟哝起来:“白日宣淫,当真不害臊。”
“对了!”
程三娘蓦然惊呼一声,四下瞧了瞧,很快从床内将裹在被褥里的厄刀取了出来。
“公子,这柄刀时不时会变得烫烫的,难道是那位刀灵姑娘生病了?”
九怜:“…”
宁尘瞄了眼一旁满脸僵硬的稚嫩少女,强忍笑意道:“不是生病,只是她太过娇贵,有时候还会害羞,所以得悉心呵护她才行。”
程三娘面露恍然,笑吟吟地将厄刀抱进怀里:“奴家之后会好好照顾她的。”
九怜欲言又止,脸蛋逐渐涨红。
到了最后,只得一脸羞愤地瞪着美眸,气呼呼地往宁尘脚上一阵踩:“乱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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