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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衣从睡梦中悠悠醒来。
她微睁的双眸有些失神发怔,连忙转头看向身旁。
直至见到了宁尘的睡颜后,紫衣这才露出欣慰笑意,侧了侧身子,枕着臂弯细细端详。
仔细想来,双方当初从相遇到相恋,满打满算不过一月左右,可称得上进展飞速。而没过多久后,便已不告而别,分离至今才重新相逢。
紫衣原以为这个男人可能会渐渐忘记自己,淡却当初的青涩恋情。
但没想到,这份感情从始至终依旧如一。
“虽然花心了些,但好歹还算有心。”
紫衣微不可闻地呢喃一声,噙着柔和笑意,颇为调皮地在宁尘嘴角旁轻点两下,似是情侣间的亲昵娇嗔一般。
而自己…
少女面露浅淡红霞。一年的两地相隔,非但没有熄灭心中的思念,她一遍又一遍地确信,这就是自己所想要寻找的依靠与归宿。
“小女…”紫衣轻轻拂过他的面庞,似羞涩般喃喃细语:“非你不嫁。”
日思夜想、不知辗转反侧多少个日夜。
如今瞧见活生生的宁尘与自己再度同床共枕,少女眼中早已是溢满了恋慕情意,恨不得能瞧上永远,不想再有片刻的分别。
——叮。
似水杯轻碰之声,在寝居内蓦然响起。
紫衣眼神微凝,就听耳畔传来一丝冷淡传音:“还想腻在前辈身边多久?”
“…”
她不着痕迹地收回手掌,小心翼翼地挺腰坐起。
在确保自己没有惊动熟睡中的宁尘后,她这才一脸淡然地侧首看向纱帐之外。
不远处的茶座软塌旁,着一袭素朴黑袍的朱琴霞端身正坐,面无表情地投来目光。
紫衣微微一笑:“琴霞妹妹昨晚闭关调息,今日看着已是恢复许多?”
“昨晚发生了什么。”
朱琴霞那双灿金眼眸分外冰冷,倒映着足以令人心颤的无垠苍茫。
她目不斜视地盯着紫衣的眼睛,平静道:“为何前辈会睡在另一间卧房,还会与你躺在一起。”
“我与宁郎两情相悦,即便有一场缠绵悱恻,难道有何不可?”
紫衣神情悠然,自顾自地梳理起满头秀发,还特意将垂至臂弯间的轻薄纱襟缓缓抚起,掩上诱人雪肤,似笑非笑地瞥来一眼,饱含着耐人寻味的深意。
朱琴霞面色微沉:“你们还未成婚。”
“还未成婚,便不行?”紫衣掩唇一笑:“俗世的规矩,对我太阴密宗可没什么用。我等妖女,可最爱干的就是离经叛道之事。”
“你——”朱琴霞轻咬银牙,片刻才憋出一句:“你…真不知羞!”
紫衣笑意微敛,淡淡道:“我倒想问你,昨晚宗主暗自行动,与宁郎发生冲突,你却在自己的屋子里充耳不闻。如今还有何底气来朝我指指点点?”
朱琴霞顿时一惊,豁然站起:“昨晚…”
她连忙闪身而来,仔细检查起床内的宁尘,见他身上并无伤势,这才顿时松了口气。
紫衣身姿袅袅地下了床,毫无芥蒂地开始穿衣束发:“身为宁郎的过门妻子,你可得多加当心。”
“…是我不好。”朱琴霞攥紧双手,板着脸转头望来:“昨晚是你出面替前辈化险为夷?若是如此,我得向你——”
“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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