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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水馨语气更冷几分,斜睨来的视线仿佛还带着冷蔑之意:“你祸害太阴族的两位帝尊都是用的这套手段,我早有耳闻。现在就算不用见心异能,我都能知道你心底里是什么年头,龌龊下流。”
宁尘:“…”
魂海里的九怜偷笑了两声。
少顷后,见宁尘身上的伤势已基本痊愈,吕水馨这才冷着脸坐了回去。
“…”
双方一言不发的僵坐片刻,竟一时无人再开口。
直至宁尘轻咳一声打破了沉默,摊手笑道:“刚才不是说好让我听一听你的过去,怎么停战之后,如今反而又绷着脸不开口了?”
“…我有点后悔。”
吕水馨冷淡道:“像是不慎上了贼船似的。”
宁尘顺着她的话点了点头:“的确是艘贼船,但或许还算适合你?”
“…油嘴滑舌。”
吕水馨低垂着螓首,声若蚊呐般呢喃了一声:“难缠的男人。”
但她原本紧绷的心神终究还是逐渐缓和了下来,之前那份温暖的环抱犹在心间,竟不由得安抚了她心中的躁动与痛苦…
“我,是一个很狡诈的女人。”
吕水馨深吸一口气,缓缓低吟出声:“从出生后的第一天开始,就是如此。”
宁尘没再开口调笑,而是竖起耳朵认真倾听起来。
这一回,不再是琴霞在被占回身体前的简略提醒,而是来自于吕水馨本人的娓娓道来。
***
不知不觉间,三天时日已悄然度过。
两人依旧坐在荒漠上,这段时日一直都在谈论着过往的种种。
这一次,吕水馨再也没有遮掩顾忌,仿佛那场卸下伪装的痛哭之后便彻底放开了身心,将她的人生轨迹都尽数道出。
她的奸诈、她的狂妄、她的阴狠、她的渴望…
吕水馨摘下了自己的面具,将自己的本性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了宁尘面前。
如同自暴自弃的坦白、又像是解脱后的坦然。
而宁尘至始至终都只在默默倾听,没有呵斥她的想法与行为、没有赞赏或是认同。
“这,便是我的一切。”
说完最后一句话,吕水馨悠悠长吁一声,只觉前所未有的轻松。
压抑在心间万年之久的无数压力与痛苦,在这短短三天内尽数倾吐出。那些伤痕与印记虽仍旧铭刻在记忆之中,但无论如何…
她的确有了一种‘安心感’。
不再是自己独自一人背负那些记忆,而是找到了一位能够分担的同伴。
“…喂。”
吕水馨又微微揪紧了心,不着痕迹的瞥了坐在对面的男人一眼:“一声不吭坐着听我说了那么久,真亏你还能撑得住。”
宁尘伸了个懒腰,爽朗一笑:“我阅历短浅,这次能够聆听你这万年来的人生经历,未尝不是一次千载难逢的机遇,当然得耐心听完才行。”
吕水馨偏头低吟道:“有何感想?”
“很精彩的人生。”
宁尘微敛笑意,满怀感慨的长叹一声:“你真是令人敬佩。”
吕水馨怔然片刻,不自觉抿起一抹淡淡笑意,好似自嘲、又如同释怀…
恰至此时,宁尘又握住了她的右手。
“…”
吕水馨身子微颤,抿紧双唇,扬首闭上了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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