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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肏得越狠,练和豫勾着牵引绳的四肢便越无力,裴衷便能趁着对方沉浸在放浪形骸的高潮中时喘上一口气。
一旦他因着练和豫的哀求与啜泣而心疼地放缓动作,脖子上那根结实且毫无弹性的缰绳便会毫不迟疑地收紧,逼着他努筋拔力地求得一线生机。
为了最大程度保持精子的活性,阴茎与睾丸的温度往往要比正常体温低一到两度。
但在无休止地交合下,裴衷的阴茎温度渐高,甚至烫到练和豫受不住地向后缩。
“哥。”裴衷将往后缩的练和豫拖回来,就着正在喷射性液的穴口往里送,“再多叫我几次老公可以吗?”
别说叫老公,现在就是裴衷让自己叫他义父,被干得脑浆糊成一团的练和豫也会毫不犹豫的照叫不误。
前戏做的时间够长、吊起的胃口越大,使得练和豫的承受能力也有所提升。
平日里,做到这个时候他开始在骂裴衷了,可今天却总觉得怎么也做不够。
他们俩一直从天亮做到了天黑,一开始练和豫还能和裴衷打得有来有回,被肏狠了时练和豫还能不服输地夹回去,可精力同精液与性液的容量一样,毕竟是有限的。
“唔,好棒……”
练和豫没握牵引绳的那只手套弄了会儿射无可射、已经耷拉在小腹上的性器,又去摸那颗被裴衷揉得红肿的阴蒂,“还想射,怎么没有了……”
他用力地拽了把手里的牵引绳,将正在努力耕耘的裴衷拉下来接了个吻,在唇舌交缠之际喃喃道:“宝贝,你怎么这么乖?”
听着耳边裴衷那直抒胸臆、没什么花样的表白,练和豫满足到因欣喜而无尽地颤抖。
牵引绳有两端,一端栓住了将脑袋自愿伸进套索里的裴衷,另一端则绑死了绝对不给对方后悔机会的练和豫。
——说不上是谁离不开对方,又是谁掌握着主动权。
他们皆甘之如饴地沉浸在这段关系中,使出全身解数将这段看不见的牵引绳编织得越来越结实、繁复,直至将两人牢牢捆死在一块。
抵着宫腔底部射出的最后一股精液又多又浓,裴衷肏干的力道之大得几乎要把练和豫捅穿。
也不知道是被插到了哪里,抑或是今晚的快感实在是叠加到了令他难以承受的恐怖地步,练和豫在裴衷射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毫无预兆地开始全身痉挛,就连眼皮和嘴唇都在细密地哆嗦着。
他保持着同射精与高潮时别无二致的姿势,腰向上拱到了极限,阴茎与穴口向着空气中徒劳地射着空气。
剧烈痉挛的过程足足持续了三分钟,他被那强劲锋利的快感逼到了昏死边缘,好不容易才在裴衷耐心的安抚与亲吻下被缓缓拉回神智。
“……这干性高潮也太邪门了。”被搬到浴缸里做清理时,练和豫脸上那浑浑噩噩的表情还没完全消褪。
他精疲力竭地瘫软在裴衷怀里,任对方打理着自己身上的狼藉,哑着嗓子吐槽道:“像他妈坐电椅一样,现在我浑身都还麻着。”
罪魁祸首裴氏电椅认错态度良好,练和豫也只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反正下次这小子还是会做得这么凶。
将洗漱一净的恋人用被子卷成饭包以后,裴衷这才想起在阳台上饿了半天的裴夏。
小狗的听觉灵敏,它早在裴衷脖子上的铃铛声开响时,便将耳朵搭下来盖住了客厅里传来的高低起伏的吵闹声。
尽管已经饿得开始啃脚了,裴夏也不敢去打扰两人。
这是在宠物店时,稍微大一些的狗狗教它的——家里的人类玩摔跤的时候一定不能去劝架,因为人类只有通过玩摔跤,才能给狗狗们生出弟弟妹妹来。
有了可以保护的小人类,狗狗们才能正式晋升为有责任、有担当的“狗骑士”。
可他们也摔太久了吧!饿死狗了!
在含着爪垫眼泪汪汪的等待中,裴夏似乎闻到了熟悉的狗粮味。
它不可置信地转过身子,从狗窝上连滚带爬地栽下来,绕着裴衷的拖鞋转圈圈。
等待果然是有价值的。
由于主人今天的心情甚好,裴夏今天不仅吃到了最爱的羊奶泡狗粮,甚至还分到了半个香喷喷的幼犬罐头。
狗狗罐头好!
人类摔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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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已完结,喜欢小甜饼的小天使们可以看下番外青梅竹马线,保甜林乔穿越了,穿进了一本只听好友说过,连男主名字都没记住的年代文里。身为书里和男主门不当户不对的炮灰女配,男主娶她不过是想回地方经商,拿婚姻自由换了事业自由。等男主事业有成,她也作天作地把自己作成了万人嫌,一纸离婚协议惨淡收场。林乔觉得,这也太太好了吧!有吃有喝不用履行夫妻义务,还有一大笔赡养费可以拿,不嫁,难道等着被那对叔婶卖掉?果然正式相亲那天,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制服,坐姿挺拔面容冷肃,公事公办的不像是来相亲的,反而像在作战室里开会。但他拿出了自己的工资卡和存折~林乔放心收下,接下来就等老公提离婚了。婚后第一年,她揉着酸痛不已的腰,觉得有哪里不对婚后第二年,她看着男人肩上多出的杠杠星星,感觉更不对了直到有一天,男人大侄子在她家喝高了,哭着说后悔当初把这门娃娃亲推给了他。男人正垂眸帮她剥虾,一个眼神扫过去,大侄子瞬间清醒,脸都吓白了。林乔着才知道,她嫁的哪里是男主,分明是男主那冷面阎王小叔!她就说怎么崽都揣上了,这人还不和她提离婚!!PS段评已开,只要收藏就可以畅所欲言哦PPS推荐已完结同类文被退婚后我嫁给了年代文大佬,还有新预收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文案严雪一觉醒来,穿到了缺吃少穿的六十年代。家里孩子多,不养闲人,排在中间的她刚成年就被打发去嫁人。那天林场下了大雪,她坐了半天牛车,冻得手脚都僵了,雪花纷飞中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和一双犀利如狼的眼。祁放家逢巨变,体验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不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未婚妻也要来踩他一脚,和他退婚。那天他在雪中站了半天,冷风都要将怒火吹熄了,才望见一个娇小的人影,和一双熠熠生辉的眼。两人隔着雪幕对暗号。‘是齐放齐同志吗?’嗯。你好,我是严雪,来找你结婚的。姑娘伸出被手套包裹严实的手,一笑,那双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儿,竟然不是来退亲的。直到几天后,这场雪停了,严雪要找的齐放和要来找他的未婚妻齐齐上门。齐放和未婚妻懵了,刚将日子过出点滋味的他和严雪也懵了。许多年后,祁放终于成了那个年代文里人人敬慕的大佬,却独独对严雪温柔。严雪回想着这一路从农村到林场,又从林场到城市,只想问她妈一句说好的结婚对象他长得很帅呢?你口中的帅跟我眼中的差这么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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