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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决定亲手摘下那颗生长在背德与伦理封锁线之外的禁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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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哥哥在外实习,忙到邱池根本见不上他几面。
邱池刚洗完澡,到客厅倒水时才注意到沙发上累到睡得人事不省的哥哥。
对方枕着的是自己每次看电视时会抱在怀里的抱枕,秦文瑞的半张脸都陷了进去,也不知道梦到了什么,腿间鼓囊囊的一包分外明显。
他抱着毯子走近了些,刚好听见哥哥在说梦话。
叫的是自己的名字。
秦文瑞的呢喃像满怀禁忌的咒语,蛊惑着邱池没来由地软了腿、跪坐在地毯上,战战兢兢地解开了对方的裤子。
哥哥的阴茎长而粗,与自己那根平平无奇的东西差异极大。
男人的性器味道并不好闻,可邱池一想到这是哥哥的东西,不适和反感才刚涌到喉咙口,便全化作了兴奋与窃喜。
他临摹着回忆中的动作,收起牙齿,尽可能深地将哥哥的阴茎吞进了喉咙。
头顶传来不成句的囫囵呻吟声,口中的阴茎膨胀了一圈,下意识地往邱池的嗓子眼里捅了几下。
邱池眼前一黑,猝不及防的深喉叫他差点干呕出声。
可哥哥太累了,他又不想吵醒对方,邱池将眼泪都憋了出来,这才将往上涌的呕吐感将将止住。
口中精液的味道越来越浓,哥哥的无意识的顶弄动作也越来越快。
随着阴茎搏动频率加速,邱池收紧了腮帮子,用柔软的上颚磨了磨哥哥的马眼。
哥哥醒来的那一刻,浓而腥膻的精液射在了自己的脸上。
邱池忍着嗓子剧痛,当着如坠冰窟的秦文瑞的面,用手指将脸上的精液全数刮下来,送进口中吞了个干净。
他颠三倒四地表白着,眼见哥哥的脸色越来越黑,却没出现任何厌恶与后悔的神情——邱池便知道自己赌对了。
“你可以操我,就像你日记里写的那样。”
邱池把身上的睡衣褪了个干净,一具极富韧劲的瘦削身体毫无保留地向秦文瑞展开。
他等到的不是拳头、不是怒骂,也不是不顾他死活的性欲发泄。
而是一个吻。
这个吻审慎又苦涩,带着哥哥的叹息与眼泪。
可这个吻又是甜蜜的。
他的舌头、嘴唇被哥哥温柔地舔舐着、啄吮着,像是在对待一位珍重的爱人。
接吻时,哥哥原本已经发泄过一次的性器又硬了起来,存在感极强地抵在邱池的小腹上。
邱池还想低头去舔,却被秦文瑞阻止了,他说:“你不需要为我做这个。”
卧室里,秦文瑞为邱池口交了一次,头一回被重视的人如此妥帖对待的邱池,兴奋得全身止不住痉挛。
哥哥的口交技术也不大好,但龟头与柱身在舌头与紧箍的喉咙口之间前后滑动的触感也太美妙过了头。
邱池没喝过酒,但他笃定,喝醉了以后大概就是这种轻飘飘的状态。
他低头去看秦文瑞,对方正像是在品尝什么极致美味似的,如获至宝地取悦着邱池那根乱跳的阴茎。
邱池总算是明白,哥哥为什么才看了自己一眼就射了——这个视角的哥哥实在是叫人挪不开眼睛。
对方吞到底时,长而卷翘的睫毛便会搔着邱池的小腹,高挺的鼻梁在耻骨上一触即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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