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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后都被填得满满当当的练和豫隐隐有些呕意,但过了最初的饱腹感以后,便堕入了无论如何也没法逃脱的快感深渊。
两根阴茎极有默契地在练和豫前后穴中一进一出——
大裴操到肠道里的最深处顶弄时,小裴便会乖乖抽出性器,在练和豫的阴蒂上拍打摩擦;
小裴抵着练和豫的宫腔将人射到崩溃大哭时,大裴便会抵着前列腺缓缓抽送,转移练和豫前方尖锐的高潮。
这一次性爱的时间并不算太长,但练和豫却承受了裴衷双倍的过激爱意。
起初他还能撑着沙发与两人干得有来有回,做到后期,别说是精液和潮吹了,练和豫连眼泪都流了个干净。
练和豫的膀胱存量早在前几次失禁时射得一滴不剩,大小裴最后一次内射时,他只能掐着自己怂头搭脑的性器,任其噗噗地射着空炮。
“我还以为自己会被操死……”被洗漱一新的练和豫四仰八叉地躺在大床上,晾晒着因过度使用红肿发烫的下半身。
埋在他左手臂弯里的小裴已经睡着了,沉沉的呼吸扑在练和豫的脖子里,痒得他扭了扭脖子。
“怎么可能,我有分寸的。”大裴哭笑不得地给练和豫揉着酸胀的腰和肩膀,又亲了亲他的额头,“真要做够的话,你现在可能已经晕过去了。”
“神经……”练和豫翻了个白眼,毫不客气地将有些脱力的大腿搭在大裴身上示意对方继续按,又没头没尾地问道:“也不知道我这个时间线的裴衷去了哪里?这傻狗不会和18岁的我还有45岁的我搞一块去了吧!”
理科向来不好的大裴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自己该吃谁的醋。
“好不容易来一趟,你不交待点什么再走吗?”练和豫想不通就不想了,抱着怀里的小裴往大裴怀里钻,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进去,“比如彩票号码什么的。”
大裴给练和豫掖好被子,想了想,说道:“之后你可以多找些时间回家陪陪周老师。”
“工作和生活上的压力太大时,不要自己一个人扛着,一定要及时和我说,我们俩一起分担。”
“不要给裴夏喂太多零食,它……会对它的肾脏不太好。”
"姨妈邀请你去的那场音乐会,请一定要参加,不然你会错过一位很好的老师。"
“其他便没什么了——尽管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会不可避免地遇到一些意外与挫折,但好在我们都很幸运,也足够努力。”
说到这里,练和豫已经睡熟了。
大裴亲了亲练和豫的额头,低声道:“晚安,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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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和豫感觉自己才刚睡着,入眠后还不到五分钟,就被捏着肩膀摇醒了。
“和豫,和豫!我刚做了个梦!”
裴衷在练和豫的脸上胡乱打啵,试图让恋人强行开机,“小时候霸凌过你的那几个臭小子是不是叫王德、丁同和冯璋?”
“是……”练和豫黑着脸推开用口水给自己洗脸的裴衷,但还是疲倦地掀起眼皮,“你怎么知道?”
“我做梦穿越回了你小时候被欺负的那天晚上,把他们揍得鼻涕都哭出来了。然后我陪着你去游乐园玩了一天……如果是真的就好了!”
练和豫顿了顿,停下摸裴衷脑袋的手,从床头柜取了手机。
今天仍是周六。
所以与裴衷一样,自己经历的也不过是黄粱一梦。
只是与裴衷那带着一丝酸涩与温馨的梦境相比,自己的梦到的东西格外香艳罢了。
但不得不说,40岁的裴衷确实挺带感的;18岁时的裴衷虽然莽撞了点,却也实在可爱……
练和豫还在天马行空地回忆着,没留意怀里的裴衷已经顺着自己的身体蹭蹭爬了下去。
直到被子里传来裴衷闷闷的惊呼声:“和豫,你内裤怎么全湿了!”
“哥!你昨晚是不是趁我睡着自己偷偷玩了——”
【作家想说的话:】
我知道大家很难想象夹心饼干的具体形态,所以做了个简单的示意图
上一章怎么会有老婆以为【中裴】穿越成到裴夏身上了呢,这也太损了吧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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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已完结,喜欢小甜饼的小天使们可以看下番外青梅竹马线,保甜林乔穿越了,穿进了一本只听好友说过,连男主名字都没记住的年代文里。身为书里和男主门不当户不对的炮灰女配,男主娶她不过是想回地方经商,拿婚姻自由换了事业自由。等男主事业有成,她也作天作地把自己作成了万人嫌,一纸离婚协议惨淡收场。林乔觉得,这也太太好了吧!有吃有喝不用履行夫妻义务,还有一大笔赡养费可以拿,不嫁,难道等着被那对叔婶卖掉?果然正式相亲那天,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制服,坐姿挺拔面容冷肃,公事公办的不像是来相亲的,反而像在作战室里开会。但他拿出了自己的工资卡和存折~林乔放心收下,接下来就等老公提离婚了。婚后第一年,她揉着酸痛不已的腰,觉得有哪里不对婚后第二年,她看着男人肩上多出的杠杠星星,感觉更不对了直到有一天,男人大侄子在她家喝高了,哭着说后悔当初把这门娃娃亲推给了他。男人正垂眸帮她剥虾,一个眼神扫过去,大侄子瞬间清醒,脸都吓白了。林乔着才知道,她嫁的哪里是男主,分明是男主那冷面阎王小叔!她就说怎么崽都揣上了,这人还不和她提离婚!!PS段评已开,只要收藏就可以畅所欲言哦PPS推荐已完结同类文被退婚后我嫁给了年代文大佬,还有新预收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文案严雪一觉醒来,穿到了缺吃少穿的六十年代。家里孩子多,不养闲人,排在中间的她刚成年就被打发去嫁人。那天林场下了大雪,她坐了半天牛车,冻得手脚都僵了,雪花纷飞中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和一双犀利如狼的眼。祁放家逢巨变,体验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不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未婚妻也要来踩他一脚,和他退婚。那天他在雪中站了半天,冷风都要将怒火吹熄了,才望见一个娇小的人影,和一双熠熠生辉的眼。两人隔着雪幕对暗号。‘是齐放齐同志吗?’嗯。你好,我是严雪,来找你结婚的。姑娘伸出被手套包裹严实的手,一笑,那双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儿,竟然不是来退亲的。直到几天后,这场雪停了,严雪要找的齐放和要来找他的未婚妻齐齐上门。齐放和未婚妻懵了,刚将日子过出点滋味的他和严雪也懵了。许多年后,祁放终于成了那个年代文里人人敬慕的大佬,却独独对严雪温柔。严雪回想着这一路从农村到林场,又从林场到城市,只想问她妈一句说好的结婚对象他长得很帅呢?你口中的帅跟我眼中的差这么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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