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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多了的人是不会和你有来有往的交流的,此时南庭绎说城门楼子,陈星北说胯骨肘子。她抽抽鼻子,嘟囔了一句:“草莓味儿……”
这是安全套的味道。
南庭绎听得血气上涌,少年人开完荤之后只看得见却吃不着,可想克制得有多难。陈星北轻轻一撩,他脑子都要烧起来了,腰身一沉,硕大光滑的蘑菇头就挤进狭窄的甬道,一路捅到了底。
幸好有足够的润滑,陈星北没有第一次那么疼,空虚的下体被填满,顶得她酸麻难耐,不自觉的“啊”出了声。
醉鬼现在完全忘了隔壁就是她父母的房间,南庭绎生怕她再叫两声惊到二老来敲门,赶忙俯身捂住了她的嘴,耳边听着她难耐的喘息。
没做前戏,这次实在是太不温柔了。南庭绎在缓神的空挡抽空谴责了一下自己。
又湿又热的内壁一寸一寸的裹挟着他的鸡巴有节奏的吮吸,吸得那点谴责“嗖”的一下飞走了。南庭绎咬牙观察了下她的神情,见陈星北满脸愉悦没有一点痛苦,他也不想忍了,阴茎抽出少许,又狠狠地撞进去,大开大合的动起来。
紧致的穴口箍住了性器的根部,每次抽插都带出来湿滑的汁液,流了一整个大腿根。
压抑的,隐忍的,又带着宣泄得喘息,混着“啪啪”的水声,刺激着两个人的耳膜。
这比大声叫出来还要爽。
喝了酒的身体异常敏感,陈星北的后腰逐渐抬起,迎合着南庭绎的频率,下体的酸胀让她头皮发麻,没多一会就抖着腰高潮了。
紧缩的内壁死命咬着南庭绎的阴茎,被撩拨到现在他已忍到了极限,坚持了没几秒也跟着射了。
两个人交迭着喘,身上一个赛一个的红,一个是喝酒喝的,一个是被情欲激的。
南庭绎低着头缓了一会,起身把射满的套子扔了,又扯开个新的套上。
刚射过的部位没有一丝疲软的迹象,他揽着人躺下,陈星北脸上还带着高潮的红晕,手上一点不停扶着阴茎深深坐下。
两个人也算是某种意义上心有灵犀了。
这个姿势进入的更深,她不禁仰了脖子发出细碎的呻吟。南庭绎躺在下面,看着女孩紧致雪白的小腹慢慢吞进他的东西,刺激得眼睛也跟着红了。
陈星北动了没几下就停下来,不知是在休息还是死机了,南庭绎两手一伸,冲着她说:“来,抱抱。”
陈星北就听话的趴下来。
南庭绎一手箍着她的背,一手撩开长发固定住女孩的脸,扭头和她接吻。大腿肌肉绷紧,腰胯开始向上顶弄,陈星北被钉在胯上,所有的呻吟都被堵在了嘴里。
她刚高潮过,也没休息太久,紧接着就又是一轮疯狂的抽插,快感并未消失,而是就着更深的体位一波波传进她的脑子里,偏偏嘴还被堵上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手上摸到啥就抓紧啥,有时是梆硬的腹肌,有时是劲瘦的腰腹,有时是鼓起的手臂,仿佛都是她的救命稻草。
偶尔划过南庭绎的胸口,还顺手拨弄了两下挺起的乳头,换来的是更猛烈的抽插,她只能停手老老实实趴回去。
两颗心脏“嗵嗵”地狂跳,逐渐跳成了一个频率,皮肤蹭着皮肤,挺起的乳尖随着晃动上下磨着南庭绎的胸口,有几次磨到了对方同样挺起的部位,激得她下体紧缩。
陈星北爽得意识朦胧,南庭绎搂着她的胳膊开始缩紧,紧到她一度以为自己就要被憋死了,嘴上咬住对方唇瓣想让他松松手,对方硬是忍着没松,直到一轮大力抽插之后,深入穴内的阴茎一跳一跳的射出精液,南庭绎才松开她。
陈星北如释重负地大口大口呼吸空气,醉眼惺忪的余光看到他摘了套子,又拆开个新的。
她想说点什么,奈何脑子动不了一点,冒出的话却十分遵循本能,“还想要。”
南庭绎也听话,捞着腿给她换了个姿势又干进来。
一共做了多少次陈星北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自己每次睁开眼,南庭绎都在动,快感没断过,一层一层直到高潮然后又重新累积,直到最后累得昏睡过去。
中间似乎有人抱着她又洗了次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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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已完结,喜欢小甜饼的小天使们可以看下番外青梅竹马线,保甜林乔穿越了,穿进了一本只听好友说过,连男主名字都没记住的年代文里。身为书里和男主门不当户不对的炮灰女配,男主娶她不过是想回地方经商,拿婚姻自由换了事业自由。等男主事业有成,她也作天作地把自己作成了万人嫌,一纸离婚协议惨淡收场。林乔觉得,这也太太好了吧!有吃有喝不用履行夫妻义务,还有一大笔赡养费可以拿,不嫁,难道等着被那对叔婶卖掉?果然正式相亲那天,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制服,坐姿挺拔面容冷肃,公事公办的不像是来相亲的,反而像在作战室里开会。但他拿出了自己的工资卡和存折~林乔放心收下,接下来就等老公提离婚了。婚后第一年,她揉着酸痛不已的腰,觉得有哪里不对婚后第二年,她看着男人肩上多出的杠杠星星,感觉更不对了直到有一天,男人大侄子在她家喝高了,哭着说后悔当初把这门娃娃亲推给了他。男人正垂眸帮她剥虾,一个眼神扫过去,大侄子瞬间清醒,脸都吓白了。林乔着才知道,她嫁的哪里是男主,分明是男主那冷面阎王小叔!她就说怎么崽都揣上了,这人还不和她提离婚!!PS段评已开,只要收藏就可以畅所欲言哦PPS推荐已完结同类文被退婚后我嫁给了年代文大佬,还有新预收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文案严雪一觉醒来,穿到了缺吃少穿的六十年代。家里孩子多,不养闲人,排在中间的她刚成年就被打发去嫁人。那天林场下了大雪,她坐了半天牛车,冻得手脚都僵了,雪花纷飞中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和一双犀利如狼的眼。祁放家逢巨变,体验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不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未婚妻也要来踩他一脚,和他退婚。那天他在雪中站了半天,冷风都要将怒火吹熄了,才望见一个娇小的人影,和一双熠熠生辉的眼。两人隔着雪幕对暗号。‘是齐放齐同志吗?’嗯。你好,我是严雪,来找你结婚的。姑娘伸出被手套包裹严实的手,一笑,那双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儿,竟然不是来退亲的。直到几天后,这场雪停了,严雪要找的齐放和要来找他的未婚妻齐齐上门。齐放和未婚妻懵了,刚将日子过出点滋味的他和严雪也懵了。许多年后,祁放终于成了那个年代文里人人敬慕的大佬,却独独对严雪温柔。严雪回想着这一路从农村到林场,又从林场到城市,只想问她妈一句说好的结婚对象他长得很帅呢?你口中的帅跟我眼中的差这么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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