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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我醒来时,陈婉还在我身边熟睡。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她光滑裸露的后背上投下一道金色的光痕。
她的呼吸平稳而悠长,嘴角甚至还带着一丝满足的微笑,显然还沉浸在昨晚我带给她的、极致的肉体欢愉之中。
看着她这副纯洁无害的模样,再想起昨晚我在“甬城夜话”论坛上,用那些最淫秽、最肮脏的词语将她明码标价、公开拍卖,一种巨大的、充满了罪恶感的兴奋,让我刚睡醒的鸡巴,瞬间又硬了起来。
我没有叫醒她,而是轻手蹑脚地起床,为她准备了一份丰盛的早餐。
当她睡眼惺忪地走出卧室时,看到餐桌上的一切,立刻给了我一个缠绵的热吻。
“老公,你真好。”她像一只温顺的小猫,在我怀里蹭来蹭去。
“傻瓜,对你好是应该的。”我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心中却在冷笑。
我当然要对你好。因为只有把你喂得饱饱的,让你对我充满爱意和信任,今晚我把你卖掉的时候,你才会心甘情愿地替我数钱。
吃完早餐,我将那条虚构的“项目追加合作款”的短信拿给她看,为今晚的奢侈消费,铺下最合理的借口。
“天哪!老公,你太厉害了!”陈婉的眼睛里闪烁着崇拜的小星星。
“所以,”我捏了捏她的小脸,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为了庆祝,也为了补偿你前几天受到的惊吓,今晚,我们去柏悦酒店,享受全宁波最顶级的烛光晚餐,怎么样?”
“柏悦?那……那得花多少钱啊?”她有些犹豫,骨子里的贤惠让她本能地抗拒这种铺张。
“钱是王八蛋,花完咱再赚。”我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我老婆,就值得最好的。快去换衣服,打扮得漂亮点。”
在我的催促下,她走进了衣帽间。
而我,则从衣柜最深处,拿出了我为她精心准备的、今晚的“拍卖战袍”。
就是那件,在我的“拍卖帖”里,被详细描述过的,湖蓝色的真丝裹身连衣裙。
说是连衣裙,其实更像是一件高级的情趣睡衣。
那料子薄如蝉翼,光滑如水,在灯光下泛着一层妖异的光泽。
它的设计是最大胆的裹身式,没有任何拉链和扣子,仅仅靠一条同色的腰带在腰间松松地系住。
只要腰带一解,整件衣服就会如同花瓣般绽开,露出里面的一切。
而我,根本就没打算让她在里面穿任何东西。
“老公……这样……真的可以出门吗?”
当她真空地换上这条裙子,站在镜子前时,她不安地拉着领口,脸上写满了羞涩和不确定。
那深V的领口几乎开到了她的肚脐,那道深不见底的、雪白的乳沟,就这么大大方方地敞开着,仿佛在向全世界发出最淫荡的邀请。
而她胸前那两颗敏感的乳头,更是将薄薄的丝绸顶起了两个诱人无比的凸点。
“当然可以!”我走上前,捧着她的脸,用一种毋庸置疑的语气说道,“我老婆就是天生的衣架子,这种衣服,只有你才撑得起来。相信我,今晚,你就是柏悦酒店的女王。”
我的话,极大地满足了她的虚荣心。她不再扭捏,开开心心地挽着我的胳膊出了门。
去酒店的路上,我能感觉到,陈婉那身“战袍”引发了何等的轰动。
无论是路边的行人,还是并排行驶的车辆里的司机,他们的目光都像被强力胶粘住了一样,死死地盯着副驾上我老婆那片波澜壮阔的胸口。
而我,则一边享受着这些充满了嫉妒和欲望的目光,一边掏出手机,点开了“甬城夜话”那个已经置顶标红的帖子。
里面的竞价已经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眼镜蛇”出价:十五万!】
【“甬城王总”出价:十六万!妈的,眼镜蛇你个穷逼,跟老子抢女人?】
【“眼镜蛇”回复:王胖子,你除了有几个臭钱还会干嘛?今晚这骚货,老子干定了!】
看着这些回复,我的鸡巴又硬了。
很快,车子驶入了柏悦酒店的地下停车场。
当我挽着陈婉,走进那金碧辉煌、气派非凡的酒店大堂时,整个大堂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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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已完结,喜欢小甜饼的小天使们可以看下番外青梅竹马线,保甜林乔穿越了,穿进了一本只听好友说过,连男主名字都没记住的年代文里。身为书里和男主门不当户不对的炮灰女配,男主娶她不过是想回地方经商,拿婚姻自由换了事业自由。等男主事业有成,她也作天作地把自己作成了万人嫌,一纸离婚协议惨淡收场。林乔觉得,这也太太好了吧!有吃有喝不用履行夫妻义务,还有一大笔赡养费可以拿,不嫁,难道等着被那对叔婶卖掉?果然正式相亲那天,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制服,坐姿挺拔面容冷肃,公事公办的不像是来相亲的,反而像在作战室里开会。但他拿出了自己的工资卡和存折~林乔放心收下,接下来就等老公提离婚了。婚后第一年,她揉着酸痛不已的腰,觉得有哪里不对婚后第二年,她看着男人肩上多出的杠杠星星,感觉更不对了直到有一天,男人大侄子在她家喝高了,哭着说后悔当初把这门娃娃亲推给了他。男人正垂眸帮她剥虾,一个眼神扫过去,大侄子瞬间清醒,脸都吓白了。林乔着才知道,她嫁的哪里是男主,分明是男主那冷面阎王小叔!她就说怎么崽都揣上了,这人还不和她提离婚!!PS段评已开,只要收藏就可以畅所欲言哦PPS推荐已完结同类文被退婚后我嫁给了年代文大佬,还有新预收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文案严雪一觉醒来,穿到了缺吃少穿的六十年代。家里孩子多,不养闲人,排在中间的她刚成年就被打发去嫁人。那天林场下了大雪,她坐了半天牛车,冻得手脚都僵了,雪花纷飞中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和一双犀利如狼的眼。祁放家逢巨变,体验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不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未婚妻也要来踩他一脚,和他退婚。那天他在雪中站了半天,冷风都要将怒火吹熄了,才望见一个娇小的人影,和一双熠熠生辉的眼。两人隔着雪幕对暗号。‘是齐放齐同志吗?’嗯。你好,我是严雪,来找你结婚的。姑娘伸出被手套包裹严实的手,一笑,那双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儿,竟然不是来退亲的。直到几天后,这场雪停了,严雪要找的齐放和要来找他的未婚妻齐齐上门。齐放和未婚妻懵了,刚将日子过出点滋味的他和严雪也懵了。许多年后,祁放终于成了那个年代文里人人敬慕的大佬,却独独对严雪温柔。严雪回想着这一路从农村到林场,又从林场到城市,只想问她妈一句说好的结婚对象他长得很帅呢?你口中的帅跟我眼中的差这么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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