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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宇,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没说,比如夫人?”
“妈,爸,你听我说。”
许明宇心里叹了口气,他就知道那个男人不会放过每一个宣誓主权的机会。
另一边,南柯扭动把手,缓缓推开房门。一眼就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熟悉身影。
沈时渊手里拿着一本书,兴趣缺缺地翻看着。
对于男人出现在房里,南柯并不感到惊讶。
毕竟这人今天,可是一整天都没有露过面。
以他黏人的程度,简直不可思议。
"乖宝,你终于回来了。"
沈时渊放下书本站起身来,弯下高大的身体,张开双臂紧紧拥抱住小妻子,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已的身体里。
温凉的脸颊与南柯的脸颊紧密相贴,摩擦又摩擦,想要用这种肌肤相贴的感觉,缓解对小妻子的思念之情。
或许是因为很久没这么分开过了,沈时渊拥抱和摩擦的力道有些失控。
"乖宝,好想你......"
听着沈时渊委屈的呢喃声。
被用力抱紧的南柯只觉得有些呼吸不畅,脸也有点刺痛。
"太重了,疼。"
南柯娇嫩的肌肤,可比不上沈时渊那张厚实的面皮。
才被磨蹭了几下,脸皮就微微泛起了红,甚至还有着些许刺痛感传来。
这哪里还能忍,南柯朝男人抗议。
沈时渊一听到小妻子喊疼,就松开了双手,牵着南柯一同坐到沙发上。
带着心疼,仔细检查起小妻子的脸来。
还好,并没什么大碍,只是有些略微发红,并没有破皮。
沈时渊这才放心下来。
“乖宝,对不起。”
沈时渊的这声对不起,着实出乎南柯意料,也让他不自在地扭了扭屁股,有点不想看到这张脸。
"你还没吃饭"
南柯为了岔开话题,将目光投向沙发对面的桌子。
居然还真在那里看到了东西,上面摆放着一个无比眼熟的奢华食盒。
南柯知道,这个食盒还是个不错的保温盒。
他还能看到食盒保温状态下的机关。
料想某人还没吃晚饭。
“乖宝没在身边陪着,没胃口。”
沈时渊叹了口气。
呵,我还能下饭不成。
南柯看了一眼沈时渊,怎么也想不明白。
为什么这些肉麻兮兮的话,男人现在能这么顺畅地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