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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渊察觉到了小妻子内心的想法,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南柯看不到的坏笑。
不过他还是非常听话地重新穿上了衣服,主动张开双掌平放在南柯面前,摆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对了,药水呢?”
南柯突然想起戒尺需要起作用,还有一样东西不可缺少。
那就是能最大限度放大痛觉的特制药水。
“乖宝,药水在那。”
沈时渊指了指供桌下面的大罐子。
南柯费力地将大罐子给提了出来,揭开上方那层紧紧密封的油纸层。
油纸被打开的瞬间,一股淡淡的气味飘散而出。
南柯还想去找一把刷子来刷药水。
沈时渊突然开口了。
“乖宝,不必了。”
只见沈时渊毫不犹豫地伸出双手,径直插进了罐子里。
随后,他又再次把手提起来。
透明的粘液顺着沈时渊的指尖缓缓滑落,滴落下来,形成一道道晶莹的细线。
手上的每一个角落,都沾满了这种神秘的药水。
这个动作也太豪迈了点。
南柯的嘴角抽搐。
这是,生怕自已不痛啊。
沈时渊抬起头,目光幽深地注视着小妻子。
“乖宝,来吧。”
那语气,那神态,说不出的别扭。
总给南柯一种,沈时渊才是施展惩罚的人的感觉,让人心底的火苗不自觉地窜起。
南柯没发现,自已的情绪完全被沈时渊给控制着。
磨了磨牙,南柯对沈时渊这种居高临下的态度非常不满,手高高地扬了起来。
很快,清脆而响亮的声音响起。
一股股尖锐的刺痛,像是有千万根银针同时扎进手心里,连绵不绝,让人难以忍受。
这种痛苦既熟悉又陌生,唤起了沈时渊深埋在心底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