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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渊察觉到小妻子的异样,冰冷的目光扫视了一圈,那些视线如同潮水一样退去。
让南柯紧绷的神经松了一下。
沈时渊将小妻子安置到上位右边的座椅上,自已则在左侧坐下。
“开始吧。”
家主的话音刚落,沈秀和沈禄带着两列家仆们进来。
沈秀站到了南柯的身后。
有家仆在南柯面前放了一个刺绣的蒲团。
这是干啥。
不会是……
南柯有种自已将成为泥菩萨的感觉,眼神不自觉地看向同样僵硬的沈逸辰。
“少主,请给主母敬茶。”
沈禄站在沈时渊身侧,提醒脸色稍稍有点苍白的少主。
沈逸辰的视线落在蒲团盖面上精致的花纹,感觉头昏脑涨的。
“少主。”
呆楞在座位上,显得不配合的沈逸辰,让沈禄急在心里。
不得不再次出声提醒。
都到了这个地步,就不要再和家主对着干了。
不划算。
沈逸辰被禄伯明显高几个分贝的声音惊醒,混沌的神智一下清醒过来。
是的,他改变不了什么。
他太弱了,只能在父亲的权威下,苟延残喘。
旁支的人不知道沈逸辰和南柯的关系,只以为少主面对同龄的主母不服气。
眼神变得怪异起来。
特别是几个因为不遵守规则的几户亲友,被家主斥责的旁支管者。
他们家的少主什么时候这么勇了。
都敢反抗家主了。
南柯对好朋友内心的挣扎深有感触。
想到待会沈逸辰会跪在蒲团上,给自已敬茶,还要喊自已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