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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渊心中的盘算,南柯又怎么可能猜到。
不过就算南柯心里不相信,也会被沈时渊抛出的鱼饵给引诱。
因为他对家人的思念已经到达了极致。
不会放过一点机会。
“……好。”
南柯默默地闭了闭眼,手从沈时渊的衣服上离开。
他再一次做出了妥协。
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沮丧。
“乖宝,擦把脸,换件衣服,我们该出去了。”
沈时渊将毛巾放在小妻子面前。
南柯看了他一眼,接过毛巾,贴在自已的脸上。
带着凉意的毛巾,让他低迷的精神提了提。
房间里暖气很足,并不会冻着他。
南柯用力地吐了口气,随后擦了一下脸。
力道颇大,感觉皮都要被撸破了。
擦完脸狠狠地将毛巾扔进水盆里,发泄心中的郁气。
“乖宝,要我帮你换衣服吗?”
沈时渊讨厌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只见他拿出了一套跟南柯身上差不多的服饰,一样的华贵。
……
南柯真想说他可以自已来。
可是不行,他不是没有尝试过。
这种传统服饰的穿戴比他解数学题还要麻烦,还有头发更不会弄。
在沈家的日子里,都是秀娘或者沈时渊帮他弄的。
小妻子脸上的不甘和郁闷,实在太过明显了。
沈时渊也不等着他主动求助。
上前一步,利索地帮他换下身上的衣服,又将新衣服一丝不苟地给小妻子穿上。
小妻子焕然一新后,沈时渊才给自已换了衣服。
一路上抱着南柯,刚才又被小妻子情绪激动地揪着衣服,早就变得皱巴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