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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柯疑惑的表情还没起来,被沈时渊抓着的手,手指尖处刺痛了一下。
这熟悉的痛让他皱起了眉头。
沈时渊捂在南柯眼睛上的手放开了。
尽管还是不能动弹,但他已经能看到刚才发生了什么。
殷红的血珠一滴滴地滴落到,金沙一样的液体上。
“够了。”
沈时渊眼睛盯着瓷碗里的血一会,就出声阻止继续放血。
小妻子的身体不好,用特殊针具刺的指尖血,会带走他的部分精气神。
涂料够用了就好。
回去要给小妻子好好补补。
南柯也看到了这一幕,突然觉得自已的脑袋晕乎乎的。
奇怪,他没有晕血的习惯啊。
自已现在这么脆弱了?
沈秀听到家主的命令,立刻用药膏涂抹夫人指尖的细小伤口,为他止血。
瓷碗里的液体实在有些诡异。
碰到鲜血,用毛笔搅拌一下,金色瞬间变成了浑然一体的金红色,还越来越粘稠。
南柯无力地靠在沈秀身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加了自已血的涂料,被沈时渊涂抹在刻字上。
他有一种错觉,仿佛自已的灵魂被绑在了族谱,再也无法逃脱。
这个刺激实在太大了。
就算南柯因为小时候的经历,心建设能力再强,再会开导欺骗自已。
也承受不住。
随着沈时渊的一声“礼成——”
南柯的眼前瞬间变得一片黑暗。
整个人陷入了昏迷。
八年,噩梦,“见”
南柯赤着脚,茫然地站在一座岛屿的沙滩上,耳边海浪拍打着沙滩的声音不绝于耳。
周围除了这个岛屿,都是漆黑的一片,不管是天空还是大海。
压抑,好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