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南柯被压制着,身体根本无法动弹。
泪水如决堤一样,汹涌而出,浸湿了沈时渊肩上的布料。
不要——
“唔——”
沈时渊突然闷哼一声。
原来是南柯的牙齿,狠狠地咬在了他的肩头。
夏天的布料又薄,很快就见了血。
沈时渊任由小妻子发泄,还要时不时观察他,会不会被鲜血呛住。
浓重的铁锈味,加上崩溃的情绪,还有好一通身体力行的发泄,南柯的眼前阵阵发黑,很快陷入了昏迷状态。
“乖宝,乖宝?”
沈时渊敏锐地察觉到,小妻子身体突然变软。
他心中一惊,连忙给他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
无论他怎么呼唤,怀中的人都没有反应。
沈时渊的眉头紧紧皱起,怕小妻子有什么问题,立即吩咐司机。
"掉头!用最快的速度送我们去医院。"
“是,家主。”
司机收到命令后,迅速打转方向盘,改变了车辆的行驶方向。
沈时渊将耳朵贴在小妻子的胸口处,仔细聆听他的心跳声,有力有规律,心中稍微松了口气。
接着,他又检查了一下小妻子的呼吸。
绵长平稳,沈时渊的心又安稳了一些。
手指轻柔抚过小妻子额角的发丝,看着他安静的脸,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乖宝,你一定要好好的。
八年,选择
祠堂,是沈家最为庄重肃穆的地方,是家族历史和传承的见证者。
在这里工作的家仆们与世无争,日日擦拭着主家先祖的神位,为它们诵经添香换水……
夜幕降临后,这个宁静的地方也是要关门的。
年轻的家仆正准备关闭祠堂大门。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