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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重生那晚,纪绰就在寝房隔壁的耳房窥听着二人床事,两世新仇旧恨累加,纪栩自是卯足了劲勾引宴衡,恨不得把纪绰气得发指眦裂、七窍流血。
可这会儿只有两人,她没脸行那狐媚做派,但见宴衡善罢不休,只得依从了他。
她轻轻地褪下亵裤,双膝拱起,露出下身的一口花穴。
宴衡饶有兴致地睃过她的裙内,却是叹了口气:“月下芍药虽美,可朦胧绰约未免叫人遗憾,还是显于烛火下,露出嫣嫣花瓣和瑟瑟内蕊,才更动人心弦、撩人魂魄。”
纪栩瞧宴衡好整以暇的姿态中总含着两分促狭,偏他故作神伤的模样,仿佛一尊白玉雕像眉间落了一抹微尘,使人不禁想把它拭去。
她心下一横,掀起裙子,整个下身赤裸裸地暴露在他面前。
“知我者,娘子也。”
宴衡赞了一声,将她上身扶起,从旁拿了一个引枕垫在她腰后,一本正色地道:“我们一起来赏花。”
纪栩闭眼。
他要玩弄她的穴就算了,还要她看着他玩。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娘子不想看它开花吐露的样子吗?”
宴衡掰大她的双腿,煞有其事地道。
纪栩想起前世孕中交欢时,他便是这样,总旁敲侧击说些挠人心肝的话,使得她的身子被他越插越淫荡。
现下也是如此,她原就酒后燥热,他的双手在她大腿根摩挲,眼神不时瞥向光溜小穴,她感觉自己如架在炭火上的鱼,要被烤得流水了。
她收紧小穴,生怕他察觉什么异常,快速地道:“郎君想做什么就做,但要答应我一点,你得尽快给梅姨娘请个圣手名医。”
宴衡忽地在她穴上拍了一巴掌,眉目间浮上不悦:“我不喜欢娘子在床上和我谈交易,我是为了给你疏解酒意才这样劳力,再者,你的姨娘便是我的姨娘,我理当会费心。”
纪栩被他打得穴肉酥麻,只觉小口似乎涌出潺潺细流,她点头敷衍:“我什么都听郎君的……”
宴衡把手上的一抹淫液抹到她脸上:“想要了就什么都听我的,你倒会见风使舵……”
他捏住她的肉豆:“我要罚你,多泄两回。”说着指间使力。
“啊……”
纪栩仰头吟叫。
她身下传来一种微痛中夹着酥麻的快意,这种感觉她不陌生,前世宴衡最爱在她濒临极乐时拧捏她的豆珠,叫她从里到外彻底泄身。
花口仿佛有记忆似的,一张一合地翕动,像是引诱阳具插进来,穴肉的痉挛勾得深处发痒,可是什么也吃不到……
宴衡瞧着纪绰这张艳穴。
之所以称“艳”,因为它实在骚浪。明明生得雪白粉嫩,宛若少女的阴户,可他才碰外面的蒂珠,它如填了春药一般,汁水肆流,洞口翕张,饥渴连里面粉嫩晶莹的穴肉都翻了出来,活像个从出生到如今都没饱餐过的婴孩小嘴。
他慈悲地给它喂进半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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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已完结,喜欢小甜饼的小天使们可以看下番外青梅竹马线,保甜林乔穿越了,穿进了一本只听好友说过,连男主名字都没记住的年代文里。身为书里和男主门不当户不对的炮灰女配,男主娶她不过是想回地方经商,拿婚姻自由换了事业自由。等男主事业有成,她也作天作地把自己作成了万人嫌,一纸离婚协议惨淡收场。林乔觉得,这也太太好了吧!有吃有喝不用履行夫妻义务,还有一大笔赡养费可以拿,不嫁,难道等着被那对叔婶卖掉?果然正式相亲那天,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制服,坐姿挺拔面容冷肃,公事公办的不像是来相亲的,反而像在作战室里开会。但他拿出了自己的工资卡和存折~林乔放心收下,接下来就等老公提离婚了。婚后第一年,她揉着酸痛不已的腰,觉得有哪里不对婚后第二年,她看着男人肩上多出的杠杠星星,感觉更不对了直到有一天,男人大侄子在她家喝高了,哭着说后悔当初把这门娃娃亲推给了他。男人正垂眸帮她剥虾,一个眼神扫过去,大侄子瞬间清醒,脸都吓白了。林乔着才知道,她嫁的哪里是男主,分明是男主那冷面阎王小叔!她就说怎么崽都揣上了,这人还不和她提离婚!!PS段评已开,只要收藏就可以畅所欲言哦PPS推荐已完结同类文被退婚后我嫁给了年代文大佬,还有新预收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文案严雪一觉醒来,穿到了缺吃少穿的六十年代。家里孩子多,不养闲人,排在中间的她刚成年就被打发去嫁人。那天林场下了大雪,她坐了半天牛车,冻得手脚都僵了,雪花纷飞中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和一双犀利如狼的眼。祁放家逢巨变,体验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不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未婚妻也要来踩他一脚,和他退婚。那天他在雪中站了半天,冷风都要将怒火吹熄了,才望见一个娇小的人影,和一双熠熠生辉的眼。两人隔着雪幕对暗号。‘是齐放齐同志吗?’嗯。你好,我是严雪,来找你结婚的。姑娘伸出被手套包裹严实的手,一笑,那双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儿,竟然不是来退亲的。直到几天后,这场雪停了,严雪要找的齐放和要来找他的未婚妻齐齐上门。齐放和未婚妻懵了,刚将日子过出点滋味的他和严雪也懵了。许多年后,祁放终于成了那个年代文里人人敬慕的大佬,却独独对严雪温柔。严雪回想着这一路从农村到林场,又从林场到城市,只想问她妈一句说好的结婚对象他长得很帅呢?你口中的帅跟我眼中的差这么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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