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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青竹送别邵怀筠,只道珍重,不说再会。
今日过后,他们走着两条路,谁知道人生路有几个交叉口呢?
没有外人在,一身轻松的兄妹几个聚在一块说说话。
长久突然间的闷闷不乐让几人很奇怪。
菱角心情甚好,拍着长久的头问他怎么了?
长久瘪着嘴,几息后哭的很伤心。
叶家的七个围着孩子问咋回事儿。
“呜……我昨天忘记给我娘上坟了,啊~~我不孝了!
爹啊,你咋还不回来啊?你打我一顿吧……”
长久扯着嗓子哭的很是悲伤以及委屈。
福禄用袖子一下又一下给兄弟擦眼泪,一边袖子湿透了就换另一只,最后撩起衣角给他擦。
都以为长久笑嘻嘻的啥也不愁呢,原来这孩子是想他爹娘了。
也是家里有人,忽略了长久。
盼儿用手指戳戳四哥后腰,柳承微微向后仰。
“四哥,拿些钱去买点纸钱供果,趁现在还早。
柳承悄声回房间拿了铜板出门,镇上有家棺材铺子,东家自己祖传的纸扎手艺。
铺子里常年有这些祭拜所需之物,就是农忙时节,又不是集市,可能得托人去找东家回来。
盼儿安慰着上气不接下气的长久:
“长久啊,别哭了,留着眼泪在你娘坟前掉。
走,洗脸去。等会儿四哥就把纸钱带回来了,咱们也去祭拜下万婶子。”
不是亲戚,一般不会去别人家墓前。
但长久还小,放他一个人去也不放心。
等柳承回来,长久已经调整好了。
也可能是压抑太久,这么一哭也发泄了七八成。
长久在次位指路,叶青竹在前边用镰刀开路。
荒草茂盛,万乘渊选了个清净之地。
翻过一座山头,在另一处的阳坡上,远处松柏环绕间,有几棵山杏树。
木红色的花苞还只有豆子大小,再过不久就要露出粉白。
叶青竹拨弄荒草的手顿住,如果没看错,那边坟墓边上,应该躺着一个人。
“长久,是不是快到了?”
长久嗯了一声,叶青竹又问:
“那你娘周边,还葬了别的人吗?”
长久的唇有些粘连,撑开后浅浅道:
“只有我娘,爹说,买下这片山,就给阴间的娘安个家。
自己家,不会有外来的人,也没有别的鬼。”
叶青竹连脚步都停下,长久被遮挡视线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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