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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嘴上凶狠道:
“就知道吃,胆大包天!
等着,明天就把你们炖了!”
用冷水冲洗一会儿,自己上了药。
待看见五姐身边的一堆乱麻,小大人似的叹气。
“五姐,想什么呢?”
盼儿都没意识到谁在跟她说话,或者说,发觉了,但是反应迟钝。
“咋办呢?
好好的为啥要打仗?
你说他们在自己家待着不行吗?
有那么多力气咋不去开荒种地?!”
盼儿越说越气,雅儿连忙过去半抱着五姐。
“五姐,你有钻牛角尖了。
还没怎么样呢,别自己吓自己好不好?
你看,兔子咬我~
晚上咱们吃兔子呗?”
盼儿抓起妹妹的手,凑到窗户那边仔细看。
两三个月的兔子,牙齿还真锋利啊,小妹的手上直接就是个小肉洞。
“吃!哪只咬的?我现在就宰了它!”
三岔路相遇
雅儿随手把那堆乱麻扒拉开,拉着姐姐往外走。
盼儿是听劝的,但最好的办法,就是给她找事。
唯有从那样让人窒息的思绪中跳脱出来,才能看清事情的本身。
叶青竹和菱角用木头垫底,把潮湿的麦穗摊开在木台子上。
村子里难得的鸦雀无声,就连张家的奶娃娃都没怎么哭。
傍晚时候,万成和堂远回来。
村里的人闻风而动,几乎都聚在叶家。
“他们仨肯定在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