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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没有基础的,但天分和筋骨也有个高低之分呢。
首日只是简单的扎马步,叶青竹、菱角和福禄长久能坚持到最后。
堂远和盼儿不相上下,能有两刻钟。柳承和雅儿兄妹最弱,刚几个呼吸就双腿抖如筛糠。
万成用粗荆条削了一根棍子,光滑灵巧,就是打人忒疼!
八个孩子从这天起,早晚各一个时辰练臂力,耐力,基本功。
第一天结束时,没有一个能好好走路的。从双腿到屁股,筋肉都疼,比干活儿还疼。
抛开这两个时辰,家中的活计要照干,就连长久也不例外。
以前长久还能跟村里的小孩儿出去玩,自从他爹收徒弟后,他就再也不能逍遥了。
万成为了让他们增加力量,每人每天都要磨一斤细面。
家里的荞麦首先被用光,然后是黄豆、谷子。
三月三,上巳节。
官民祓禊,沐浴水边。
男女老少聚于东流之水,祭祀仪式早已失传。
且野鸡岭没有久远家族,百姓间流传下来的,就是在河边沐浴。
万成找了处偏远河段,把一群孩子扔下河泡着。
叶青竹身上的疤痕不少,都是当初打架留下的。
后背的鞭伤他自己都忘了,三道疤,换来四个弟弟的沉默。
新添的伤痕那么长的几条,在年轻的大哥身上如此刺眼。
堂远心里最不是滋味,大哥缝在衣裳里的铜钱一个不剩。
可见监工都是一样的脸厚心黑,可笑他还以为一两次塞铜板就能换大哥好过一点。
要么有权,要么有钱,这狗屁世道,在哪里都一样有恃强凌弱。
叶青竹还记得,那天他被几个小子按在水里查看个精光。
好在身上就只有三道新疤,否则看六子那要吃人的眼神儿,和柳承紧紧绷着的脸,叶青竹都怕他们半夜摸到监工家里去干点啥。
“你们几个呀,别忘了我以前叫啥,赶紧洗了上岸。”
长久问福禄:“大哥改过名字吗?”
福禄看了一眼好友,还是别说了吧,大哥挺狠的,怕你小子吓到。
兄弟几个放下心来,说点轻松有趣的事儿。
至于抽鞭子的监工?听大哥的语气,应该会乐极生悲。
傍水而居的孩子都会水,万成躺在河边的树林里,望着树梢间的缝隙发呆。
个头堪忧
春日的天空明蓝澄净,云如万千兵,聚散有阵形。
不止布谷鸟叫得越发频繁,家中的兔子也是活跃的过分。
万成除了教他们练功,过日子上从来不过多涉及。
堂远又开始琢磨卖兔子,雅儿看着冒出来的嫩草尖,自己把挖药的铲子锄头磨了又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