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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远没等几人问,便自己开口说了原委。
“不过我没乱花一个铜板!
刚到县城时,每家书肆我都去问了,但是没能卖掉一支笔。
当时我心情不好,就在街上闲逛,刚好碰到聚闲帮的费崖。
他看了咱家的笔,然后带我见了一个人。”
堂远的努力
说到这里,堂远还卖起了关子。
叶青竹可不惯着他,捡了个小土块砸过去。
“少他娘废话,痛快说。”
堂远接了那个土块在手里掂来掂去,得意地笑道:
“那人是富商家的管事之一,愿意给咱机会。
不过……咱做的粗糙,她希望咱们能做精致一些。
出了成品可以过去谈,所以这一趟不算十成十的成功。”
叶青竹:“叶老三,收起你那副嘴脸,看着手心痒痒。”
柳承无疑是最着急的,笔墨之事因他而起,不做出个样子,都对不起这几个月翻墨废掉的时间。
“所以三哥,那管事是要什么程度的精致?
我确认紫毫已经是咱能做到的上乘了。”
堂远道:“先别急,听我慢慢道来~”
叶青竹动手摸索着趁手的东西,可惜石头堆上都是石头。
“叶堂远,你是不是觉得我打不动你了!”
“好嘛我长话短说。
笔杆子用料好些,雕工精致些,笔毫种类丰富些,长短粗细齐全些。
没了。”
福禄:“那也不用十几天才回啊,你干啥去了?”
堂远一副快夸我的表情道:
“我呀,跑了一趟锦峦县,买了一批木料。
那个什么,兔子钱,都用来买木料了……”
家里人都是了解他的,柳承虽是问句,但语气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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