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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常二人跟菱角错身而过,佟丽的头搁在菱角肩上,他们那个角度并没看见血。
他们还以为是叶青竹动手把他们扒光的呢!
佟丽是个没嫁人的大姑娘,在山里被人打破头,还遭遇这样的恶心事儿,以后找人家得多难呢。
叶青竹只能挑着说,谁打伤的人,他得替佟家索赔去。
陈家旺围着俩人打转,嘴里啧啧出声。
“哎呀,这个办法不错呀,青竹你咋想到的?”
捆在树上的俩人哗哗冒汗,没一会儿就口干舌燥。
这么丢人的事被抓了,以后村里不好做人呐。
叶青竹含糊过去,开始审问两人,佟丽究竟怎么受伤的。
这俩人难怪能尿到一个壶里去,背对背绑着,还能口风一致。
问啥就是摇头不知道,逼得狠了,就说他们人多欺负人少。
叶青竹让陈家旺和肖常稍退远一点,既能看见人,又不至于听到他们小声说话。
“你们两个大男人,脱光了衣裳对人家姑娘动手动脚,想干什么非得我说出来吗?
老实交代,她脑袋被谁打的?!”
“我真不知道,看见的时候就挺尸似的了。”
结巴村长不配合
叶青竹逼视其中一人道:
“你们俩是山下扫帚沟村的吧?
村长叫王富贵,说话结巴。
既然你俩没看见是谁打的人,那就先委屈你们在山上吹吹风。
自己闻闻,身上的骚臭味能随风飘十里。”
年纪不大,知道的还不少。
王富贵那个老磕巴,能把他们俩关屋里嘚吧一天一宿。
不行,咋也不能让几个外村半大孩子唬住。
其中一人粗着嗓门儿道:
“哎!你这小子到底是哪来的?
我说你管啥闲事儿啊你?”
另一人立即在背面接话:
“就是说呢,人你也救走了,那我们哥俩不也没怎么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