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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祖父和父亲放弃,他不甘。
同时让至亲失望,是他无能。
可以有个中意的徒弟,他为父亲高兴。
若是个本分守诺之人,他也算上对得起列祖先,下无愧子孙。
梁半仙儿终究还是收下了叶福禄。
不过因为福禄年龄小,一般孩子这个年纪尚未定性。
所以他提出几个附加条件。
第一条是要随他一起扶助贫弱。
第二条是福禄可以叫梁愚师兄,可以叫他师父,但是喝下拜师茶之前,叶福禄只能算是挂名弟子。
堂远有点不舒坦,六子跪了,磕了,咋还能差一步呢?
至于梁半仙儿的要求?在堂远看来都不是事。
赚钱有他叶堂远,种地有大哥,将来承哥再去衙门谋个差事,家里用不着六弟出力。
福禄欢喜地喊了师父,小少年就算开心,也是含蓄地笑,看着秀气腼腆。
梁愚适时敲门而入,言道住处都收拾好了。
福禄正式见过师兄,从此他们便是同门了。
兄弟俩被安排在厢房睡下,堂远以为六弟还会保持毫无波动的样子。
结果关了门窗,这小子开心的在床上打滚儿。
“啧啧啧~哎呀,我还以为你不在意呢,到底还是个孩子。”
福禄单手趁着撑着头看堂远笑,十岁的男孩儿,只有面对兄弟姐妹时,才会放下防备和疏离。
“三哥,我就说能成的吧,这下放心啦?”
堂远躺在福禄身边,俩人横在床上聊天。
“你呀,应该是走了狗屎运。
在梁家,嘴要甜,眼要活……”
堂远把能想到的处事经验都絮叨一遍,一直到子时才睡下。
翌日清晨,兄弟俩起床等候梁半仙儿。
福禄要留在梁家,堂远得回家收拾福禄的换洗衣裳和口粮。
堂远回到家时,地里的草还没拔完。
主要的都在五里川,十几亩麻田虽然不用管,但是种了粮食的几亩很荒。
开荒地头一年的累,超出了他们几个孩子的想象。
那土里像是埋藏了数不尽的种子,就算天不下雨,野草该长还是长。
反观那些孱弱的苗,不救一救真看不下去。
得知六子真的可以向梁家学习雕刻,一家人开心了好几天。
那晚去练功时,万成还问起家里有啥喜事,值得他们几个都扯着腮帮子乐。
叶青竹道:“师父,福禄跟梁半仙儿学雕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