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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远哭的没有声音,甚至啜泣都没有。
身后是忙碌的另外几个。
看过三弟的哭,叶青竹明白了什么叫以泪洗面。
同时心里更自责,他那个时候可真不是人啊!
一下又一下轻抚三弟的背,嘴里念念叨叨着道歉。
“是大哥不好。”
“对不起,我不是个好大哥。”
“因为一包银子,我还怀疑你以前要到的吃食也是偷来的。”
“要饭没脸没皮有什么的?不妨碍别人活着。”
“可是偷了、抢了,终有一天回不了头啊。”
跪着讨饭,是为了自己的命。
若是跪着死,是为了啥呢?
那天叶青竹说了许久的话,堂远在大哥低沉的嗓音中,竟然哭着睡着了。
菱角想要过去叫他们,柳承没让。
“二姐,咱们去西沟吧。
就让他们在这,把话都说开。”
盼儿问道:“四哥,究竟怎么回事儿?”
柳承道:“以前的心结,解开就好了。”
菱角搓着双手双眼放光道:
“那我得过去劝两句,你们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嘛!”
柳承赶紧拦住人,本来没事,二姐过去可不一定了。
“姐姐,那个啥,麻杆太重了,一起弄回去。”
菱角被柳承和盼儿拉着到地头,不甘心道:
“有啥我不能听的啊?
老大的糗事?
还是老三小时候尿裤子?
柳承你说话呀……”
雅儿跟长久埋头干活儿,总算盼到哥哥姐姐来帮忙。
“小七带长久回家吧,剩下的我跟四哥来。”
菱角要把捆扎好的运回家,地里留下四五打麻。